格品賣出去了,有些計劃外的孩子因此被生出來怎麼辦?如果有棄嬰被扔在醫院,那就是你的責任!”
明顯被我誇大後的指責,讓小芹低下了頭。
“對、對不起,人家只是,想和葉麟同學生孩子而已”
這是14歲的健全少女應該說的話嗎?這是極有可能成為我義妹的人應該說的話嗎!
我不由得開始同情起任阿姨了。
眼看著小芹陷入自己當年的痴戀狀態當中,卻沒辦法阻止,一定非常揪心吧?
何況現在自己又懷了孕,孩子的父親是正是女兒男朋友的父親?
真難以想象,任阿姨要怎麼跟小芹解釋啊!難道任阿姨不打算解釋,還是抱定主意要把孩子打掉嗎?
做廣播體操回來的班長,很輕易地發現,自己放在書桌裡的針線盒被人動過。
倒不是她小氣地不許別人用針線盒,而是患有強迫症的她,對縫衣針的擺放順序特別敏感,她花了整個課間休息的時間,把縫衣針恢復了原來的位置。
另外,熊瑤月果然來朝我要物理作業了,她翻了翻我的作業本,欣喜道:
“理科作業的好處就是字很少,一眨眼就能抄完了!”
吹著口哨離去的熊瑤月,惹起了小芹的強烈不滿,她指著熊瑤月的背影說:
“葉麟同學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作業借給別人抄?我也想抄葉麟同學的物理作業啊!怕葉麟同學嫌我麻煩才沒有提出來,結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啊!”
“我是用心良苦,希望你自己用功讀書啊!”我言不由衷地說。
“那中午跟我一起吃飯吧!”小芹要求道,雖然兩件事毫無關係,我還是答應了。
在小吃街的一個路邊攤用過了午餐,小芹說要看看文教用品,拉著我走上了一條不經常走的路,結果文具店不知為何捲簾門緊閉,倒是人行道上有一個寫粉筆字乞討的人,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這名乞丐身體瘦弱,衣衫襤褸,戴著已經成為暗綠色的軍帽,但是雙目有神,寫出的粉筆字更是虯勁有力,比我任何一個任課老師的板書都漂亮。
有豎版的詩詞“黃河之水天上來”,有橫版的口號“釣魚島是中國的!”宋體、楷體,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