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一會,那就是其心可誅了。
“班長,”我從後面追了上去,關上門來到了走廊,“我跟你一起走,你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再發生星期五那樣的事就糟糕了。”
仔細思忖一番之後,班長接受了我的好意,她似乎認為我也不應該繼續在這間曖昧度逐漸升高的房間裡呆下去了。
儘管如此,她仍然倔強地說:“只要不是在狹窄的地方被他們堵住,我一個人是可以成功跑掉的。”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我勸道,“你是為了對我家訪才走這趟夜路,如果在路上出了危險,就是我的責任,與其出了事以後再負責,不如我現在就負起責任來,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家。”
班長饒有興味地看了我一眼,“事後負責?你指的是什麼事?之後你又要怎麼責任?”
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我,突然聽見任阿姨的聲音在走廊拐角處傳了起來。
“我不用你負責!我只要你跟我去把孩子打掉,你只要簽字就行了!”
尼瑪任阿姨你怎麼這麼急性子啊!至少要出了賓館再和老爸吵架啊!這下子慘了,班長何其冰雪聰明,都說得這麼直白了,其中的貓膩班長能猜不到?
果然,班長剎然停住腳步,極其震驚的表情告訴我,她已經知道老爸和任阿姨是“什麼關係”了。
接下來是老爸苦口婆心的勸說:“冷靜,冷靜一下!小生命是無辜的,如果他的小腦瓜知道我們要把他流掉,一定會非常傷心絕望吧?”
“所以才要趁他還沒長出腦子,快刀斬亂麻啊!”
“人工流產對你的身體也有傷害的”
“總比生下來一個沒名沒分的孩子要強!”
“那個,名分什麼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倒是很願意給你”
“你做夢吧!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紅璃你這麼說就太傷人了”
“不準叫我紅璃!”
為了避免和他們在走廊上碰見,雙方尷尬,我帶著班長走了安全樓梯,對於越來越習慣坐電梯的房客們,這裡是寂靜無人的所在。
班長低著頭下樓梯,面色如同罩上了一層薄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許久不曾跟我說話,我也不知道此時聊什麼話題才是正確的。
到了一、二樓之間的平臺上,班長停下腳步,在後面問我:
“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對不對?”
雖然班長沒有明說,但是誰都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
我只好尷尬地點頭,“任阿姨和我老爸,因為禽流感的關係被隔離在這座賓館裡,後來出了點意外”
班長立刻警覺到,我方才招呼她坐上去的那張床,極有可能是我老爸和任阿姨“發生意外”的那張床,不由又氣又恨又羞,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出臉色是否變紅。
其實不是那張床啦,是旁邊的那張才對。
“雙方都是成年人,居然做事這麼不負責任”班長不悅道,“事先就沒有為自己的孩子多想想嗎?”
我覺得班長有點求全責備了,“當時喝醉了,也沒辦法的。”
班長更怒了,“果然是葉叔叔他酒後亂性嗎?我就知道平常的他,絕對沒有膽子推倒任阿姨的!”
那個其實是任阿姨她酒後亂性,逆推了我老爸的,不過就算是我說了也只能平添尷尬吧?
“他們維持這種關係有多久了?”
“誒?”我沒反應過來,如果我的情報沒錯的話,只有過那一夜吧?
聽我說老爸和任阿姨只同床過一夜,班長不信。
“別騙我,你以為是演電視劇嗎?只有一次就能懷上孩子?”
其實不是一次,是四次啦,不過我說了的話,只會讓班長覺得老爸和任阿姨都是沉湎於**的色男色女吧?
雖然對於各自單身了很多年的老爸和任阿姨來說,一夜四次也不算很過火啦
“剛才聽他們的談話,葉叔叔是想和任阿姨結婚,但是任阿姨不願意?”
除了都離過婚,都有一個拖油瓶以外,老爸和任阿姨真沒太多共同點,一個得過女子散打世界冠軍,在武術圈和電影圈裡都聲名赫赫,另外一個,自從走下大學講壇之後,就只在diy男女和色‘情論壇裡面聲名赫赫了。
但是根據科學家研究出來的婚姻速配公式,相似的男女在一塊未必會幸福,就好像紅燒肉和排骨一起吃,太過油膩一樣,有的時候就該紅燒肉配青菜,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