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發抖,咬牙切齒地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正在這個時候,半跪在地上的彭透斯突然發力,挾帶著004和005,如同黑sè的火車頭一樣,呼嘯著直衝向仍然半開的大門。
任阿姨匆忙之間做了個防禦的姿勢,但是彭透斯根本沒想動手,他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地衝出了門口,側身而過的時候,他向我擠出一個同情的表情:
“麟,你好自為之,有緣再見。”
什麼叫有緣再見啊!你這個死基佬!之所以被任阿姨誤會有一大半原因都在你啊!給我記住!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啊!
在任阿姨可能採取任何追擊行動之前,彭透斯抬起一隻腳把門從外面踹上了,防盜門鎖發出的“咔噠”一聲,頗有判了我死刑的意味。
眼睜睜地看著彭透斯從眼前逃走,我本以為任阿姨會衝過來擰斷我的脖子,沒想到她低頭思索了一會,竟然開始在屋子裡四處搜尋起來。
先是去了大屋,在雙人床上翻找什麼,我能聽見被褥被掀起的聲音。
然後又是我的房間、老爸的房間,貌似任阿姨在集中檢查床鋪。
難道,是在尋找帶血的床單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有一線生機,只要別再讓任阿姨誤會下去就好。
第一步必須讓小芹從我身上下來,她抱著我如同爬樹,倒是覺得又新奇又有趣,承擔重量的我可累死了。
“你下來,”我說,“你這樣子任阿姨會更生氣的!”
“可、可是,我是在保護葉麟同學啊!”小芹說著又把臉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我不下去我不下去!”
在房間裡搜尋蛛絲馬跡的任阿姨,聽見女兒向我撒嬌的聲音,明顯更加生氣了,裝廢紙的垃圾筒都被踢灑了。
在任阿姨回來之前,我必須讓小芹從我身上下去。
靈機一動,想起來小芹似乎很怕癢。
和班長去小芹家探病的那次,小芹在班長的床上胡鬧,班長就是用搔癢的辦法制服小芹的。
主意一定,我就把十根手指放在小芹的腋下跟腰間,在她的軟肉上面放肆地搔起癢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別、別咯吱我!好癢啊,啊呵呵呵哈哈哈~~~~~”
小芹笑得前仰後合,不由自主地地鬆開了摟住我脖子的手和夾住我後腰的腿,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我怕她摔到後腦,急忙伸手扶住了她。
有點小失誤,本來想扶住小芹的腰,沒想到手的位置稍微偏下,隔著運動褲摸到了小芹柔軟的臀部。
小芹仍然在瘋笑中,眼淚都笑出來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鹹豬手。
這份彈xìng雖然還隔著衣服,但是比老爸電腦前那個巨‘rǔ御姐滑鼠墊,不知高出多少個層次啊!
正在這個時候,任阿姨臉罩冰霜地走回來了,我放在小芹臀部捨不得離開的手恰好被她看個正著。
“小子,你真是sè膽包天啊!”任阿姨把拳頭的指節捏得咯咯直響,“我就在屋子裡,你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摸我女兒!?”
小芹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被我非禮了,但是除了臉上的一朵紅暈,她沒有更激烈的反應,反而替我辯解道:
“葉麟同學什麼錯都沒有!我的身體早就是葉麟同學的東西了!他願意摸哪裡都是他的zì yóu!”
別亂說話啊!別火上澆油啊!好不容易任阿姨沒有發現帶血的床單,結果讓你這麼一說,任阿姨說不定誤會你我在很久以前就偷嚐禁果了啊!
任阿姨從肺腑深處吐出一口怨氣,其中飽含著對女兒的憐惜和對我的憤恨。
“小子,你夠狠,看來上次我是白jǐng告你了。”
小芹不知道任阿姨在冬山湖jǐng告我的那回事,她疑惑地望了望我的臉。
“我女兒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你打算怎麼辦?”
任阿姨的嗓音有點沙啞,她盯著我的目光讓我不寒而慄。
“我、我沒把你女兒怎麼樣啊!”
看到我一副冤情似海的委屈勁,任阿姨笑了。
這笑容太特麼嚇人了!在任阿姨的目光裡,我就好比菜板上吐泡泡的魚,正要被任阿姨笑著一刀兩斷啊!
“媽媽,你別逼葉麟同學!”小芹仍然護在我身前為我說話,“葉麟同學是很有責任心的人,他會負起責任來的!”
雖然表面上是站在我這邊,但是這麼說稍稍有點不妥吧?什麼叫我會負起責任來啊?我根本沒做什麼需要負責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