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忽而變得冷,怔怔望著他道:“不要再叫我這個名字,陸總,不管我以前是誰,我現在只會是蘇牧。”
“我不明白,你劫後餘生,為什麼還要躲著我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我?”
她吞嚥了一下口水,靜靜看著前方的空氣道:“那場車禍,讓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包括你。”
“你說什麼?!”
他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我根本不記得你,對你也沒有任何感情,陸總,我就只能是蘇牧。”
他卻是一把抱住她,緊緊的將她鎖在懷裡,彷彿勒進骨血裡,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從確定你是溫溪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打算再放開你。我無法經歷失去你第二次的痛苦。”
她仰頭,手指悄然滑進他的西裝口袋裡,指尖觸碰到那堅硬的一塊,眼淚一滑,閉眼,將那堅硬的東西攥在了掌心。
————————
葉涼沒想到在外面一晃,就是這麼晚,她打了無數通的電話,蕭慕琰始終沒有接,現在她想動手再打一通,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
她手邊的保溫桶裡,飯菜已經涼了,她沒什麼胃口,坐在花園裡看著小孩子玩滑滑梯,此時天色已黑,起身拎著保溫桶剛想往車站走,頭腦一陣眩暈,也不知是不是忘了吃飯的原因,眼前暈乎乎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綠燈亮起,她剛提步過馬路,眼前一黑,腳下一軟,身子倒在冰涼的地上,再沒有意識。
她到了醫院,睡了很久才醒過來,一抬手,手背上有牽扯的疼,一旁換水的護士說:“別動。”
葉涼臉色不大好,有氣無力的問:“這掛的什麼水啊?”
“給你保胎的。”
一聽“保胎”二字,葉涼立刻警覺起來,摸著小腹緊張的問:“我孩子怎麼了?”
那護士笑道:“你別這麼緊張,現在人體質不好,基本都掛水吃藥保胎的。”
“是嗎?”
葉涼的頭還有些暈暈的,那護士好心說道:“你在馬路上暈了,是路人送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