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過,這一次也同樣。
只是,她不甘心,她還沒有幫閣下了卻心願,就這樣離開。
她真的很不甘心。
“師父,你想說什麼?”顧明希傾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唇瓣,眼眶湧起濃郁的猩紅,倔強的晶瑩閃閃爍爍卻怎麼也不肯往下落,抓著薄一心的手越發的顫抖。
薄一心眸光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唇瓣顫抖的碰撞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隨著冷風送入耳畔,“回。。。。回E國。。。。幫。。。幫。。。。皇太子成為。。。。最優秀。。。。秀的。。。。總統。。。。答應。。。。答應我。。。。”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顧明希聽完不假思索的答應,美眸看向她充滿乞求,“師父,不要死!不要離開我”
聽到她的承諾,薄一心眼角的淚珠緩慢的滾下來,眼神很慢很慢的看向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霍凜墨,像是在說著什麼,複雜而隱晦,緊緊抓著顧明希的手,還想要再說什麼,可實在沒有力氣了。
顧明希眼神隨著她看向霍凜墨,唇瓣死死的咬住唇瓣內側,腥血在口腔裡迅速的蔓延,再看向薄一心。。。。她突然側頭吐了一大口溫熱的鮮血,血濺到顧明希和小白的身上,觸及到肌膚幾乎比烈火灼傷還要疼痛。
“師父”
“一心姐”
顧明希和莫小白同時出聲,前者隱忍堅韌,後者淒涼與痛苦
“longlonglong”薄一心空洞的眸光死死的盯著她,充滿不甘心與仇恨,似乎很想說出下一個字,只是音還沒落下,緊抓著顧明希的手指突然鬆開,被淚光打溼劇烈顫抖的睫毛突然覆蓋下去,頭側過去,手指在顧明希的手中倏地滑下摔在地上。
“一心姐”莫小白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緊緊的抱住薄一心卻止不住她身體流失的溫度,逐漸走向僵硬。
顧明希宛如迎頭一棒身子僵硬在地上,雙手冷硬在半空中,眼睜睜的看著薄一心的手從自己的掌心滑下去,潛意識裡想抓住她的手,卻抓空了,只抓住一把冷冷的空氣。
不知道哪裡來的冷風直直的從胸膛貫穿呼嘯而過,留下無聲冰冷的迴響,很難受,非常的難受,像是被人拿刀子一點一點的割著自己的五臟六腑。
眼眶紅到了極點,映著薄一心身上的鮮血,整個人呆滯而麻木,只是眼淚倔強的不肯落下。
“師父”顧明希艱難的從咽喉擠出去兩個字,冰冷而絕望,卻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她的心真的好難受,可是她哭不出來,也叫不出來,沒辦法痛痛快快的發洩心裡堆積的悲慟與痛苦。
顫抖的手指像是被人丟棄的孩子,死死的揪住薄一心的衣服,不想讓她丟下自己。
或是,她潛意識還沒有接受薄一心死亡的事實。
師父怎麼會死?
在顧明希心裡薄一心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在她人生走進絕境時是薄一心拉著她走向光明,在她絕望至死時,是薄一心救了她
師父怎麼會死,師父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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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歲的顧明希乾淨而單薄,走進監獄時她還不知道自己肚子有生命正在努力的成長,想要到這個世間來看一看。
沒有人知道她犯了什麼罪,也沒有人會關心她犯的是什麼罪,上面的人吩咐,他們只是照辦。
 
;她被安排進最差的牢房,被安排做最累的活,永遠不會有吃飽的機會。
在這裡美麗不是財富,是一種罪惡,是帶給自己無限災難的存在。
因為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後果是非常可怕的。
在監獄裡她是空谷幽蘭,莫名的成為另類的存在,是所有女人的公敵;所以她的床鋪永遠是潮溼的,她的東西在第一天進去就莫名的消失了,她被鎖在水房徹夜也是家常便飯
無論遭遇多大的羞辱與刁難,她從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所有人都以為她是一個啞巴,孤身一人,從沒有人來看過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如果一切都止於平日裡的欺辱,或許她能一聲不吭的撐完四年,只是那個下午那雙在她身上油走的手打破了她的隱忍。
天氣陰沉,午飯後她們被放風半個小時,她坐在角落沉默,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同一個牢房的女人走到她身後,手指順著她的衣襬往上,極其色·情骯髒的觸控她的肌膚。
情·欲這玩意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在這樣一個環境,墮落不過是一秒的事情。在柔體的欺凌辱罵已經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