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似乎非常不滿童佳佳的羅嗦,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對於這個臭屁木頭少年,童佳佳來氣了,自從穿到女兒國還真沒遇到過這麼拽的男人。小樣,小心小娘找個十個八個女人輪了你丫的,把你個死木頭一夜榨乾從此不舉。
正在她無限歪歪如何整治對方,那少年居然突然停下腳步轉身靈異地看了童佳佳一眼,害的童佳佳渾身激靈靈地打冷戰,有一種被對方看穿抓現行的感覺,這尼瑪太玄乎了吧。
童佳佳還是忍不住手賤地摸了脖子,還好有少年的話打底,怕死的童佳佳手上的動作絕對是輕之又輕。摸到手的是一塊布,準確地說是一層又一層厚厚的棉布,怪不得她覺得脖子那麼重,看來那一刀傷勢著實不輕。
“該死的,竟然有人出三萬買兇。”童佳佳當然恨殺手,但是她更恨那個出錢買兇的人,整個北月國能舀的出三萬只為要她一條小命的人,還真不多,其中童**嫌疑最大。
但是看多了各種偵探小說的童佳佳倒是不急著把目標鎖定在童**身上,電視上演得可多了,越是不可能成為兇手的,或許嫌疑最大。
童佳佳又在那件木頭房子裡養了三日,脖子才沒那麼痛,勉強著能走出門晃晃。
這裡很明顯是個山寨,而且是男人多的山寨,一個個在田野裡勞作的都是些壯實的中青年男人,偶有幾個小孩跟在後面幫忙,送飯的婦人,一副悠然的農家樂情形。
若不是那個破喉嚨時不時出現在她眼前,童佳佳真的以為自己又穿越回男權社會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童佳佳忍不住問。
“長鬚寨。”沙啞的回答聲,不用問就是那個破喉嚨。
“你真的叫破喉嚨?”
“那當然,當日若不是你叫出老夫的名號我也懶得管閒事。我還想問問你是誰家的後輩,竟然知道老夫的大名?”破喉嚨一臉絡腮鬍子毛躁的長髮,藍布短衣麻褲,一副莊稼人打扮。不過真正見識過她出手的童佳佳可不敢對此人有半分小瞧,這種人,八成就是那種隱居田園的武林高手。
想到武林高手,童佳佳忍不住心頭一片火熱。滿口子地忽悠“我,我不知道您叫破喉嚨。只是曾有一位高人指點,說我將會有一劫,讓我大喊破喉嚨定能逃過此劫,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此話當真?”破喉嚨明顯是一根筋,真的就信了童佳佳的話。
“當然是真的,這表示你我有緣。”童佳佳高深莫測地一笑,接著突然雙膝跪地“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我破喉嚨早已發誓此生不收弟子。”破喉嚨急著拉童佳佳起來。
沒想到這小丫頭倒是認死理,居然死活不肯起來。“師傅,您就收下我吧,高人說了,你我有師徒緣。”
本以為搬出高人可以輕鬆拐到高手師傅一名,誰知人家根本就不買賬,轉身就走,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跪著。童佳佳又不傻,人都走了她還跪毛?找虐嗎?
篤篤篤,破喉嚨正準備吃木頭為他準備的兩斤滷牛肉一壺小酒,聽到敲門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用猜都知道是那個來歷不明的小丫頭,打擾人吃飯有損陰德不知道嗎?
篤篤篤,敲門聲繼續。
“小穆,開門。”
木頭老大不情願地給破喉嚨擺下碗筷,慢悠悠地把門開啟,滿臉寫著‘不高興’三個大字。
童佳佳可不管他那張臭臉,巴結好破喉嚨拐個武林高手當師傅才是童佳佳的生活夢想。
“師傅,這麼粗糙的牛肉怎麼入得了您的口啊,您看,我給您燒了幾個小菜下酒,您嚐嚐。”
童佳佳自來熟地把籃子裡的幾道小菜擺上桌,別說,童佳佳這個穿越者詩文沒學通,廚藝倒是沒落下。
看著金燦燦的烤雞,油亮亮的麻辣魚、連蔬菜都炒香噴噴,破喉嚨和木頭忍不住喉結湧動,口水直咽,很沒骨氣地吧‘端走’兩字嚥了下去。
破喉嚨看著童佳佳三個菜擺上桌,忙不迭地舀起筷子就夾了個雞腿,他可是一直盯著呢。
木頭剛準備也舀起筷子,卻被童佳佳一筷子打下“木頭,我房裡還有四個菜,一起給師傅端過來。”
木頭悻悻地看了眼桌子上的菜,還是灰溜溜地轉身出門,背後傳來童佳佳一句叮囑“不許偷吃。”
自從童佳佳露了一手之後,這一大一小壓根沒想過詢問童佳佳的身世,更別說趕她走了。童佳佳也算正式在這裡住下了,每天一頓飯,換著花樣菜式,媽媽說過要想俘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