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兩個酒杯。
視線繼續往裡,白羊般曲線妖嬈卻無任何遮攔物的女子可不就是慕容先生。女子身上還半疊著一具淡黃銅色身軀,兩具色差明顯緊緊貼著的身軀突分,中間的似乎有什麼東西連著像扯線木偶一般不停滴吧分開的身軀扯攏在一起,就這麼一分一合一分一合,沒一次節奏都會有噗滋噗滋的怕打水聲,時而伴有讓人臉上發燙的壓抑的呻吟聲。
“吼。”一聲男子有力的低哼,兩人分分和和的節奏瞬間加速。原本努力抑制的慕容靜然也無法在控制自己的喉嚨,一聲聲如泣如訴的聲音隨著兩人肢體律動的節奏發出,引得童佳佳想要背轉身偏偏如中了魔咒般定在當場。
“覺,我要。”如囈語般的女人輕呼,似乎給了居上位的男人無窮動力,又是一聲低吼,進進出出之間更顯瘋狂無章。童佳佳看的心跳加速,這感覺怕是積壓百年的火山爆發了吧?這場火山爆發足足持續了一炷香時間也不見平息,童佳佳不由地對孔尚文先生的底蘊豎起一個大拇指。
慕容靜然的原本喜歡束髮,現在全部垂散在背部和豐滿的雙峰上。看上去少了幾分知性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風情。對於這種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似乎並不覺得不適,反而更能激發她心中深埋的**。
“覺,我還要。不要停。”溫柔如水的聲音從嗓子眼冒出,不帶一絲做做。
這種語言的鼓勵,對於男人,特別是與所愛女子同床的男人,比偉哥的藥效還猛。本以為剛才那團火山爆發已是**,誰知一知性一靦腆的兩人還能將姓演繹地如此猛烈。如毒藥般侵蝕著童佳佳脆弱的心臟。
身後的阿憐被童佳佳擋著,只能聽到裡面的聲音,他聽到的是男人的吼聲和女人說“我要”的聲音,至於屋裡具體再發生什麼,似乎有些耳熟,有點像他的閣主伺候人的聲音?阿憐可憐巴巴地想湊上前去看,奈何公主的香臀擋住他所有的視線,讓他鬱悶無比,以前也是,閣主的大門總是關的很嚴,別人門關不嚴閣主也不讓他偷看,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且說屋裡翻江倒海的兩人根本就不知道屋外還站著兩個小鬼,只是不停地宣洩這心中的思念和火焰,她壓抑了太久,他期待了太久。他和她註定是乾柴碰上烈火,哪怕被這熊熊火焰燒的粉身碎骨也是無悔。
童佳佳看得心頭火熱,忍不住想到上午某人的那雙不安分的手,那時,他為何,沒有再進一步?第一次若是給他,似乎也挺好。
男人的喘氣聲總算越來越粗,突然那根連著兩人的線似乎發瘋了一般把男子狠狠撞在女人溫軟的身體上,兩具**的身軀不再分開,而是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兩具身體同時顫抖。
“唔,好燙。不行了,要死了。”女人的尖叫聲劃破整個空間,周圍一片寂靜。
“公主姐姐,先生們在打架嗎?我們要不要進去幫慕容先生?”清脆的聲音從阿憐口中發出。童佳佳面露尷尬之色。手指伸到嘴唇中間給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可惜還是晚了。童佳佳真是不得不懷疑,青樓里居然還有這麼純情的小男生,連這個都不懂?不過,慕容先生的叫聲,確實恐怖了那麼一點點哈。
屋內悠揚的旋律戛然而止,陷入半瘋狂狀態的兩人被這一聲所擾,迅速穿上衣服。
等童佳佳安撫好阿憐再準備繼續她的免費看小電影事業時,屋門已被開啟,屋裡只剩下慕容靜然一人。屋子裡殘留著濃郁的酒氣和淡淡的腥味。
“是佳佳啊,有什麼是嗎?”慕容靜然雖然臉上鎮定,也沒打算讓童佳佳進入她未經打掃的戰場,畢竟這種事被弟子看到始終有些不好。
“慕容先生,我想送阿憐來學院學習。”童佳佳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本正經地說道。
“哦,這事啊,你交給蘇先生就好。”
“還有,先生我明天去南月了。那個,沒事了,你們繼續。”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躲到哪裡去了,童佳佳也早就認出來那位可不就是她的武課先生孔尚文嗎,真沒想到這位居然悄無聲響地爬上了先生的床,嗯,那啥,果然是練武的,那方面持久度和長寬似乎都不錯,童佳佳嚥了口口水心中評定完畢,匆匆帶著壞事的阿憐告辭離去。
留下兩個小五小六遠遠地守在慕容先生的院外防止再有人進去打擾,童佳佳戀戀不捨地帶著阿憐離去。
“出來吧。”從窗戶目送童佳佳離去,慕容靜然發出聲音。
“靜然,對不起。”從床底下鑽出一個只穿了條褻褲**著上身肌肉的男人,耷拉著腦袋像足了做錯事的孩子。
“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