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白大哥擅蕭笛、上官擅歌,若是你們三人合奏,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天籟。”童佳佳沉醉道,其實心中想的卻是三個美男一臺戲。
不過童佳佳轉眼看到子楓看白諾笙那種亮亮的欣賞的眼神,心中就忍不住咯噔一下,這貨該不會是個美男就喜歡吧,不行,諾笙是我的,不許他搶。想到這裡,童佳佳放在桌下的手忍不住抓住白諾笙的手,緊緊攥住,生怕被人搶了去。
白諾笙原本端坐突然感覺到一雙小手緊攥,心就跟著突突地跳,這雙手的感覺不用看他都知道是誰。大手被下手抓住,給了童佳佳一個溫柔的笑容,反手將她的小手攥在手心。
兩人的小動作對面二人是看不到的,只是看到兩人臉上略有異色,同側的皇甫若曦和小鑫卻看得真切,皇甫若曦掩口一笑,而小鑫則是低頭不語,死死地盯著手上的琴。
子楓果然是心思剔透之人,很快明白童佳佳臉色變化的原因,說道。“月真公主殿下,可是對我和上官的事情很感興趣?”
童佳佳剛喝了一口茶定神,被他這麼一問,差點被茶給噎著。“子楓有個故事想講給月真公主一人聽,不知公主可否願意移步到花廳?”
“嗯,好,你們現在這裡等我。”童佳佳明明被子楓說中心事想反駁,可對方說有故事說給她聽明顯是想講他們的事,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聽聽。
花廳是他們這座偏廳旁邊一處栽種滿鮮花的地方,與偏廳只有幾十步的距離,遠遠地也能互相望見,但是若小聲說話另一邊就聽不到了。
童佳佳在前,子楓在後,連小鑫都沒有跟來。二人一路沉默走到花廳,隨意坐在花間藤椅上,子楓率先開了口“昨天您派屬下通知碧,我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一定瞞不過您。”
“你們,真的是,那個,關係?”童佳佳問道。
“嗯,別人都還不知道,否則這世上恐怕再無我二人立足之地。”子楓搖頭道。
“那你為什麼肯告訴我,就不怕?”童佳佳問道。她想以子楓的玲瓏不需要她說很清楚,對方一定能明白。
“我的直覺告訴我,公主殿下一定能理解子楓,您就是那種擁有一顆寬廣胸懷的人。”子楓說道。
童佳佳汗顏,本宮明明是小女人好不好?絕對是睚眥必報的小女人,只不過在某些混亂的時代呆久了,接受能力強大一些罷了。
“說說你們的故事吧。”童佳佳道。
“其實我原本出生在官宦人家,我母親和上官碧的父親上官先生關係很好,所以我兒時就認識了上官碧,我比他大幾歲,他總是叫我上官哥哥。”子楓幽幽開始述說,雖然聲音不怎麼地,但是故事卻很動人。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童佳佳總結道。
“也不竟然,那時我只是把他當弟弟,他也只是把我當哥哥。因為我沒有父親,上官碧則沒有母親,我甚至希望上官先生也是我的父親,我的母親也是上官的母親。”
神馬?還是兄弟戀,童佳佳兩隻眼睛亮亮地看向子楓。
子楓搖頭“只可惜,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問過母親,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不同父也不同母。”
“後來我母親犯了事被髮配充軍,我們家也被官府抄了,我和加重僕役一起被賣給了人販子,但是我只有十歲。後來因為子楓還生了幾分姿色,就被賣入風塵,有客人的時候就給人端茶送水,沒客的時候就隨著幾個同齡人習文習樂。”
子楓停頓,童佳佳看向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碧並沒有因為我的身份就嫌棄我,而是時常來看我,甚至要其父幫我贖身到碧桃書院作伴,子楓雖年幼也知道自己是待罪之身,母親的仇家還在做官我若去了碧桃書院只會害了上官父子,所以我沒有答應,繼續呆在那家青樓裡,
就這樣安安穩穩過了兩年,可惜好景不長,我被一位有錢的女客看上了。那女客有些怪癖,最喜歡十二歲左右的男童,我們這些同齡孩童都很怕她,有些去伺候了回來傷痕累累樓館主說什麼以後不行了,還有更誇張的就是去過就再也沒回來。所以我很害怕不想去。”
童佳佳心中憤然,想到一個詞“虐童癖”。這種人真是過分,應該說是變態,不過青樓開門做生意,遇到這樣的客人也確實無奈,有良心有背景的老鴇龜公的或許還敢拒絕,膽小貪財一點的還不都是聽之任之,反正男童多的是,死了毀了再買就好。想到這裡童佳佳覺得呼吸一窒,若是有朝一日能掌得皇權,定要將這陋習更改。
“看公主的表情,定是良善之人。”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