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啊。比如南月童曉夜就有不少堂兄堂姐表兄表姐在場,哪個又敢造次真的喊婉柔公主做堂妹呢?頂多身份差不多關係又親密的情況可以喊一下名稱,也就是說他姐姐童**喊童佳佳做佳佳已經很勉強了,更何況他一個無封號官爵的男子,後面還給人加了堂妹二字。
童佳佳明顯思維慢了半拍,根本沒考慮箇中緣由。這位和她年歲相仿的堂兄雖說是她不喜歡的那位的弟弟。但畢竟曾經救過她的性命為人又低調,童佳佳對其並無惡感,所以很直接地就問道“明言堂兄,此話怎講?”
“迷幻兔是西戎的一種珍惜動物。善偽裝,特別是其腿皮毛能變色,為偽裝其身。經常將腿部變成與周圍樹木或土地相同的顏色,看上去可不就是少了一條兩條腿嗎?”童明言解釋道。
“有些道理。”
“似乎不盡然吧。”
“童公子的迷幻兔,似乎不是按時間變化的吧?而且迷幻圖偽裝又不僅僅偽裝腿部。在下認為不貼切。”原本低調不打算言語的穆承說道。
童佳佳望著穆承炸了眨眼,笑道“正如穆公子所言,明言堂兄的答案不是最貼切的,還請大家在想想看。”
一時間眾人搔耳弄首,姿態各異,討論者多。唯童明言心中不爽,這次又輸給這個小丫頭一陣。看來只有用那件大事來贏她了。
“放肆的賊子,竟然敢直呼公主您為堂妹。”佳佳雖然沒有反應過來。可她身後站著的小鑫不爽了,小聲嘀咕著,當然嘀咕聲還是能被童佳佳聽到,想來這小子也是故意的吧。
童佳佳臉色終是變了,這個該死的時代,搞得這麼麻煩,自己一口一個堂兄豈不是被人佔盡了便宜?做人真累,做公主更累,算了反正都是累,至少公主累心不累身,當個奴婢啥的身心俱累更悲慘,比較起來還是公主日子更好過些,那就繼續當著這個公主吧。
“月真公主果然才思敏捷,一道謎題竟難倒了我南月諸多才子,不如我們先觀賞其他節目,謎題待最後解答如何?”說話的人是童曉夜的親信,姓宣,自己本就有官位又是宣臣相家的謫女,也算是南月京中有身份的女子。此女比童曉夜長了幾歲,業已成婚生女,故人稱宣姐。宣姐年歲正當成熟,歷盡情關又未見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嫵媚的年齡,一笑一顰中流露的風情遠非童佳佳童曉夜這樣的青澀女子可比。
“就依宣姐,”
“宣姐言之有理。”
眾人紛紛應和心中卻難免有所芥蒂,好一個北月公主,竟將我南月一眾才俊都藐視了去。
童曉夜對宣姐報以滿意一笑,宣姐就是這種能毫無痕跡地讓人順著她的思維想問題的女人。倒是大神經的童佳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擺了一道。
因為有北月公主的一道謎題懸在心中,似乎不解出來對不起南月,一眾才子們根本沒心思觀看下面的節目,就連子女都與童曉夜同齡的一眾老臣們也覺得心思沉重,原本準備讓孩子們玩玩的,現在被宣姐一句話說的,似乎不解出此迷,南月就會被北月小覷了去一般,一個個埋頭苦思。
一支群體舞蹈《蘭舞》應了蘭聽閣的景,又展示了南月男子的優美舞姿,原本準備為晚宴畫上一個句話,現在卻變成了插曲。
因為大家都知道壓軸戲是解密,能否解出謎面已經上升到南月才子的尊嚴問題了。
“不知可有哪位有了答案?若沒有,就要請月真公主為我們解謎了。”宣姐嫵媚一笑,對著全場說道。
“宣姐,不忙,且讓我想想。”
“對,再想想。”
眾人哪裡丟得起這個臉,打死也不好意思讓別國的公主來解迷。
“張小姐,可有了?”
“沒有。”被問到的女子搖頭。“王小姐,你一向有急智,也沒有嗎?”
“沒有,這個,實在是想不出。”那廂依然搖頭,張小姐目光過處,圍著的幾個女子紛紛低頭搖頭。
其他小群體也是如此,一時陷入冷場中。
童佳佳苦笑,這是鬧哪樣啊,她也是被逼的,不能唱歌她又一時想不好作詩就只能想到猜謎語了,太簡單了怕被人恥笑就想了這麼個也不是很難的謎語啊,怎麼就沒人猜出,猜不出就猜不出嗎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本公主就是十個謎語九個猜不出唯一猜中的那個還是以前聽過的,比如這個。
“要不然。還是麻煩月真公主?”童曉夜看冷場已久,此宴也不可能就這樣無止境拖下去啊,所以打圓場道。
童佳佳笑著點頭,正準備開口,卻聽臺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