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趴下可是我跟你一起搭檔那麼多年誒!怎麼也有些戰友情結吧!你自己說我們倆在一起出生入死多少年了?”
“三年零兩個月零23天。”
“對啊!整整三年零兩個月零23天了!!咦?小君,你記得好清楚。”
正覺得有些吃驚,我掙了掙手臂,想要抬頭看他,卻被他一隻手按住了腦袋,只得趴在他懷裡,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動也不能動。
“小君我不能呼吸了”
聽到我的話,君麻呂明顯頓了一頓,這才稍稍鬆了力道。
一絲絲甜甜的感覺漸漸溢滿了心頭:“嘿嘿小君,我在你心裡還是很重要的是不是?”要不是,怎會把我們相識的日子記得那麼清楚?
聽到我的話,君麻呂的雙手又一次收緊,害得我又是一輪掙扎。
鬧了一陣,我這才重新乖乖窩在他的懷裡:“小君,你”
“嗯?”
我悻悻然地將臉埋在他懷裡,卻半天也沒接著說下去。
因為那個我那未說出的話,實在很有問題。
太過曖昧、太過不切實際
昏暗的地下,唯一看得見的只有牆邊掛著的燭光。我一直都覺得大蛇丸選這樣的地方做巢穴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
那個BT。
我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小君胸口畫了個圈圈,嘴裡卻說著十分破壞氣氛的話:“小君,我餓了”剛說完,肚子就很默契地叫了兩聲
“”
“咳哈、哈哈”
---------------
於是就這麼,我一邊鑽研各種各樣的醫療忍術,一邊提防著水無月雪對小君出手,然後順便在水無月來找小君的時候,是不是將君麻呂拉來跟自己單獨培養一下感情
咳,總之,這日子過得千篇一律也還算悠閒。
而這一天,我正好找出了一種更簡潔的配置傷藥的方法,就聽見了對面傳來敲門聲。
對面傳來敲門聲?!!
我猜的一點沒錯,下一秒就傳來了那柔柔的,像能酥掉人骨頭的聲音:“竹取君”
而下一秒,我就已經推開了門,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堪稱傾國的臉。
我說美人,你用不用那麼堅持不懈啊
看見我鬱悶的表情,水無月雪微微一挑眉:“我這次,可是有重要的事。”
“”我張了張嘴,最終將一切都嚥了回去,只低低地說道:“這樣啊那你們聊。”
正想要退回去,卻突然被人緊緊抓住了手腕。
抬頭,就見君麻呂緊皺著眉頭,直直地注視著我的雙眼。
像是受到了鼓勵,我看向水無月:“有什麼事情我不能聽?”
“是大蛇丸大人吩咐的事”
“大蛇丸大人可說了不能讓我知道?”
水無月雪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嘿嘿,所以就是沒說了?”我對君麻呂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站在他面前,挑釁地看著水無月。
小君明顯是向著我這邊的,你想怎麼樣!?
我已經在心裡樂了一百遍了,臉上卻依舊淡淡的:“好了到底什麼事?你可以說了。”
“大蛇丸大人的確是沒有特意說不準你旁聽,可是”水無月雪笑了笑:“是關於任務的事,這個你也要聽嗎?”
任務的事?
我轉了轉眼珠,拉著君麻呂就往大蛇丸的住處走。
“月?”
聽見君麻呂疑問的聲音,我回頭對他說:“既然是任務的事,我們直接去問大蛇丸大人好了。何必要聽她說,誰知道她會不會瞞著什麼又或者多說些什麼”
聽到我的話,君麻呂皺了皺眉,突然停住了腳步。
“小君?”
水無月雪並沒有追著上來,此刻兩個人站在一起,我竟微微感到忐忑不安。
只見君麻呂靜靜地注視著我的眼睛,直到我忍不住垂下了眼,他的聲音才幽幽地從我頭上飄來:
“月,你究竟在怕什麼?”
彷彿四周的一切都靜止了。
我只感覺到,心裡有個地方狠狠一顫。
我低著頭,不敢抬起來,怕映入那一雙灰綠的瞳孔。
究竟在怕什麼?
你不是我,你怎麼能明白。
那樣對未知事物的不安與恐懼。
然就在我顫抖地閉上眼睛時,卻被突如其來的溫暖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