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1 / 4)

田天齊只顧想著她方才無限快樂時噴薄的那一幕,那絢麗的妖嬈,眼兒妖媚,俏臉緋紅,身子櫻粉輕顫,十指微勾那瞬間迸發出的妖冶,幾乎讓他產生錯覺:似乎那小人兒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蛻變成絕代妖姬了。

他覺得男劍頭部就像塗滿了蜂蜜有一圈螞蟻在舔食,讓他酥到了心裡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擊下連連敗退充滿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裡的雄性英姿霎時間膨脹勃發,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小穴,往前撞擊她的花穴。

這年輕的身體不僅美妙,而且該青澀處青澀,該柔潤處柔潤,哪一處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愛。何況,兩人又差了一個輩份,田天齊原本也沒有色慾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兒輩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節骨眼上來,那便是上天賜予他的佳餚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夢囈似醉語的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卻無濟於事,徒給田天齊增添了佐料罷了。

“小蕩婦小穴又溼又緊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吧”

田天齊聽的心癢難耐,忍不住口頭也戲弄她,徹底毀掉她的自尊,他一邊抽送一邊喘著粗氣,絲毫不顧惜她的癱軟無力和紅腫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這個妙極的身子果然玩起來爽極了”

甘草只能隨著他的衝撞無力的勉強呻吟了,反駁的氣力也無,“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為被吊起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隨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隨著他的撞擊一次次往後飛出,又被他霸道的帶回,再撞飛

她就像一座鞦韆,被來去擺弄,苦不堪言。

在那種重重的撞擊下,兩人恥部一次次緊密咬合,雖然不想認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處確實親密的咬合在一起,魚水交融,並雙雙浸潤在濃郁的汁液裡。

田天齊無一次不覺得他的膨脹的頭部被那瓶頸箍的死緊,就像一雙小手在用力握緊他的蘑菇頭,然後一點點用力收緊,讓他四肢都產生了一種飛一般的感覺,奇妙又心醉。

他惡劣的把她罵著,欣賞著她漂泊無定的慘淡,胯下越發堅挺,幾塊腹肌都興奮的硬的像石頭,充分配合著熱龍對花穴飛速的殘酷佔領,蘑菇頭也終於不堪箍動,被一把給擠出了白汁。

田天齊射出了好久,還是半天緩不過來,直腦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將甘草從懷裡搡開。

甘草被他抽離,才從迷惘中醒來,她的神智幾乎已經潰散殆盡,她能感覺到那噁心的粘液從自己下身裡因為太過滿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卻無法否認,她今日實在是快樂極了,她竟從那被動的姦淫中得到了快樂她甚至慌神,不知剛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話,是會本能迎合還是理智抗拒?

田天齊並不是喜好縱情聲色的人,這二十年來,忽然爆發的淫邪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禁慾有關,其實也跟他刻意對自己的束縛隱忍有關,於是一切背面的情緒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粗大駭人的陽物,發洩到了女徒柔軟包容的花穴之中,於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緩和分擔,便不再淫樂,隨手拿過衣物準備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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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緊咬下唇:她從沒這麼恥辱過,即便是破廟被那四個畜生輪姦,她也還有指責辱罵他們的立場,可是這田天齊實在好手段,再這麼下去,恐怕她的身子習慣了這樣的“寵愛”,她的意志也要妥協了被這樣監禁,而不再逃生

可是她無望的抬眼看了看鐵鎖:她真的要去討好這個偽君子麼?

時不我待,田天齊已經披了衣,開始穿靴。

她突然用勉力著地的一隻腳尖,輕輕勾了勾田天齊尚裸的腳面,“別不要走我我害怕”

她的聲音恐慌的恰到好處,拿捏著十分的嬌弱和忐忑。若是她直接勾引他,怕是這老狐狸會疑心,但是女人家的嬌弱如水的模樣,卻是很多男人無法鐵心抗拒的。

田天齊愣了片刻,湊近她,端詳她的面容,只見甘草眼神尚還存著方才被蹂躪的渙散情慾,臉色不正常的酡紅,身子軟弱的幾乎不能站住,被那鐵鏈子吊的實在,眼睛裡水波氾濫,竟然簌簌落下淚來,端的惹人憐愛!

“我我怕”甘草嗚咽著,突然淚水崩裂而出,無助極了:“陪陪我別丟下我一個人”

甘草哭了出聲,肩頭微微顫抖,鎖鏈也發出震顫聲。

田天齊見她那崩潰的模樣,突然想起了田單小時候來,小田單剛失去母親的時候,也是這般的軟弱,還是他隨著身居高位,給了他更多東西替代,才彌補了田單的幼年,卻也養成了兒子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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