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蕭竹翻身下了馬,看著龍府的牌匾,笑了笑搖著頭,這北電還真是固執。剛進門,就被一個小子撞了下,好在柳蕭竹是習武之人,這點衝擊不算什麼,低頭看去,小沈鑫摸著鼻子,抬頭見是柳蕭竹,高興的喚著,“爹,娘,柳叔叔來了。”
“怎麼,又來京城走鏢啊。”北電聽到沈鑫叫喚,笑著踱步出了來迎接。
“可不是,沒了那傢伙接濟,我只能努力工作了。”柳蕭竹笑著說道。
“你缺銀子嗎?”北電看著柳蕭竹,嘴角笑著說,“缺銀子同我說呀,那傢伙留了不少錢,夠我們分的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那傢伙,這傢伙的了。”東風從裡面出來,一把抓住沈鑫,“今天不把書讀完,不許出去。”
“娘,我要像柳叔叔那樣行走江湖。書學了沒用。”小沈鑫崇拜的看著柳蕭竹道。
“這你就錯了。”柳蕭竹輕輕敲了敲小沈鑫的腦袋,“不讀書學武的人,那隻能使武夫,不是俠客。想要行走江湖,只會武不懂文,那就是個粗人,根本不是什麼高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聽到沒。”東風糾了下小沈鑫的耳朵,“還不快進去讀書,夫子等著呢。”
“知道了知道了。”小沈鑫應了聲,往書房跑去。
柳蕭竹隨北電坐下,喝了口茶,問道,“怎麼樣,南雨回來過沒。”
“從那件事後,南雨覺得是自己的錯,決定跟隨師父雲遊。”北電泯了口茶,還得當時,龍玄青飛身擋在了擋在了軍隊前,龍玉在那一刻才明白,自始自終幫助自己的始終是龍玄青,當日的逆耳忠言,龍玉有些後悔。
南雨見有人阻擋,大聲喝道,“來著何人,這狗皇帝逆天而行,今日我就要除了他。”
“冷正遊。”龍玄青看著南雨身側的冷正遊恨不得捏死他,“你多行不義,快放了南雨。”
“公主。”冷正遊走到南雨身邊道,“殿上之人就是那狗皇帝的將軍,只要打到那個將軍,我們的光復就指日可待了。”
“好。”南雨點了點頭,飛身朝龍玄青襲來。
“那日我才算是真真見識到了那傢伙的武功。”北電自嘆不如到,“皇帝估計現在也明白了,如果那傢伙想造反,恐怕根本就沒皇帝什麼事了,誰抵得住。”
“所以這不是,晉王府還是晉王府的樣,晉王府的家產還是晉王府的家產,雖然那傢伙說了,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晉襄王了。可是不是照樣一切都保留嗎。”柳蕭竹喝著茶道。
“可是南雨卻始終內心有愧。”東風端著點心放在了桌上,“不過這樣也好,那丫頭跟著師父是最讓人放心的。”
“倒是你。”東風看著柳蕭竹,“你也別老是吊著啊。趕緊娶個媳婦進門,我估計柳老莊主盼喝媳婦茶盼的頭髮都白了吧。”
“他啊。”北電嘆了口氣,“還是不娶的好,若是放言說這柳莊少莊主招親,估計會引以武林動亂的。”
“哪有那麼誇張。”東風笑道,“就算俠女們各個都想,可也要蕭竹願意的。”
“你們兩個。”柳蕭竹真是拿眼前兩個唱雙簧的沒辦法,“你們就不能我每次來的時候換個段子嗎,每次都一樣。”
“那你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的段子也就新了呀。”北電笑嘻嘻的說道。
“對了,西雷有沒有來信?”柳蕭竹趕緊扯開話題問道。
“那傢伙。”北電擺了擺手,“讓他說話都比登天還難,何況寫信。不知道他如今在洛奇那裡過的怎麼樣了。不過,你現在吃的點心,就是他前陣子拖人稍回來的。”
“怪不得覺得口感不一樣。”柳蕭竹這才發現。
告別了那對寶貨夫妻,柳蕭竹帶著自己的鏢隊繼續啟程。看了看荷包,柳蕭竹笑了笑,將荷包拴在了自己的劍柄上,“佳兒,還記得你說得嗎?當荷包變成一對,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命中註定,希望接你吉言。”
“小姐。”一個男裝打扮的小童跺著腳。
一個公子咚的敲了下小童的頭,“你叫我什麼。”
“這是在房裡嘛。”小童捂著腦袋委屈道,“我說公子,你就別找了,那個荷包又不值錢。”
“豆豆。”李佟兒雙手叉腰看著豆豆,“那個荷包是你小姐我從小偷那裡奪回來的,雖然荷包不是我的,失主也找不到了,但是那個荷包你小姐我很喜歡,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豆豆乾笑了幾聲。
“可以的話還不快點幫我找,真是的,跑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