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易風眼睛一暗;聲音啞啞的,吸了一口氣,頭低下來,嘴角貼在她的耳邊,呼吸有些急促,沉默了許久,輕聲細語道,“我也忘不了。”
孟夏不明白他有什麼忘不了的,只是來沒有來得及問。她的唇再一次被封住了。
雪白的布簾被風吹得掀起來,半吻半擁之間,回到了房中。
後背被抵在房門上,被門上的裝飾烙的疼,徐易風看著她皺眉,托起她的身子,緊緊的團住她,她一動都動不了,兩個姿勢極其的曖昧。
“徐易風,不要讓我恨你?”
“你不是已經再恨了嗎?小夏——”他輕輕的喊著她的名字,“我後悔了。”
在知道了那些過往後,他後悔了。那種悔恨像針尖一般深深的紮在他的心底。
五年的空缺,再見到她,突然間發現一切都變了。他以為自己是沒有感覺的,曾經追逐在他身後的那個女孩子,其實不知不覺間已經駐紮在他的心底,只是他沒有感覺到。
“你後悔?”孟夏愣了愣,笑了,眼淚都要溢位來。
他的話只能讓她更加的難受,淚水一行行的滑下來。
徐易風嘴角慢慢地移到她的臉頰,親吻過她的淚,涼涼的澀澀的發苦,眼睛對著她的眼睛,呼吸相聞,皆是迷醉的酒香。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孟夏想不起來了。
五年前的那夜,徐易風給她的只有粗暴,孟夏至今回憶起來都覺得一陣寒意。
今夕重疊,她都覺得一切都在夢中。
他的吻很溫柔,透著隱隱的心疼,孟夏只覺得那種醉意越來越深。
黑幕中,他的手像火一般炙熱,遊離在她身上。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孟夏只覺得全身燥熱的難受,像置身於火中一般。
他的手慢慢探進去,在私密處輕輕的捻動著,孟夏雖說和他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可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身子只能無助的輕顫著。
他似乎很急切,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她疼的汗珠冒出來,咬著唇。
徐易風撐起身子,知道她此刻還很乾澀,他隱忍地輕輕一動,換來的是她抽泣,和一陣攪動。
“乖,放鬆。小夏——”他喃喃的叫著她的名字,情亂、意動。
黑暗中,一切的感官感都是那樣的鮮明,她抓著他手臂,十指痛心的抓出幾道長痕。徐易風終於完全挺進去,身心暖暖地像被柔軟的絲絨包裹住,細細的蠕動著。
孟夏難耐的踢腿,他吻著她,下身進進出出,嘴角卻貪戀的啃噬著她的胸|房,刺激著她。
等到一切平復下來,他半擁著她,依舊在她裡面,似乎這樣一切才是真實的。
孟夏一頭的汗水,徐易風細細地抹著她的額角的汗,手慢慢地從她的脖子到胸口,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處,流連不去。
那道暗黑的疤痕,在朦朧的燈光下是那麼的刺眼。
孟夏的睫毛顫了顫,他的指腹在那裡來來回回不停的划著。
許久,他動了動身子,讓她貼近他的胸口。
“這個疤真是闌尾炎留下的嗎?”他突然想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她是那樣怕疼,那會兒高中發燒都快四十度了,都不肯去醫院打針掛水,最後,還是孟瀟給她刮痧去熱的。
“小夏,我想知道。”
“是的。”她淡淡的說道,推開他的手。
他的手一頓,他喃喃道,“一定很疼。”聲音悶悶的。
孟夏眯著眼,身體疲倦極了,嘴角下意識地說道,“不疼,打了麻醉,過後才有疼的感覺。”頓了頓,淡淡說道,“其實沒有初夜疼呢。”
那種疼才是刻骨銘心的。
徐易風身子明顯的一怔,孟夏感到小腹一涼,他的吻落在那裡。藉著光,他還是第一次細細地看著她的身體,孟夏很白,肌膚近乎雪一般,只是肚子上留下來細微的疤痕,一道一道的。徐易風認真的看了半晌,大抵明白了,那是妊娠紋,是她懷著他孩子的留下的。
痕跡留下來,只是最寶貝的沒有了。
徐易風的眼神越來越深,恍惚中孟夏覺得小腹有液體流動的感覺,清清涼涼的。
吃到了,即使在小心翼翼也著實抑制自己的情感。一夜斷斷續續的纏綿。
早晨,她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給她擦著身子,睏倦的睜開眼,就看到徐易風置身在他的腿間,手卻放在了她的私密處,眼睛灼灼的看著那兒。
她一緊張,雙腿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