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損失?喔,對了,你那高貴的自尊被人侵犯了。可小夏呢?你想過她沒有?”
“乙乙——你喝多了——”孟夏微微用力扯著她的手臂。
蕭乙已經在憤怒地邊緣了,她不管一用力,孟夏腳下一個踉蹌就像後方倒去,蕭乙緊張地伸手過去,只是徐易風卻先她一步拉住了孟夏。
孟夏站穩之後,反射性地連忙掙脫開。“乙乙,回去吧。”她真的累了。
徐易風掌心一空,陳舊的路燈,光線忽閃忽閃的,打在他線條分明的臉上,。
可偏偏蕭乙脾氣被逼到極點,今天非要捅出來,她的眼光如刀一般射向徐易風,“當年給你下藥的是他孟之行和孟瀟。”
氣氛突然一片死寂。
他怔怔的站在那兒,深如墨色的雙眸突然間如潮湧的大海,洶湧本體,震驚的看向孟夏,臉色陰晴不定,嘴角動了動,卻是啞口無言。他的霸道,他的固執,讓他覺得一切都是孟夏的錯,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真相一旦揭開,原來與她毫無關係。
孟夏不想再這呆下去和他們糾纏,她轉過身,走了幾步,聲音平靜的說道,“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說好了不再提的。”她的話說的很輕,徐易風聽到耳裡卻是沉沉的。
她的話其實是說給徐易風聽的,都過去五年了,真相是什麼早就沒有了意義,她早就不在乎了。
蕭乙看著孟夏單薄的身影,心疼卻不後悔,她揹負的太多了,這些原本就不該屬於她。她突然笑了,壓在心頭的話終於說了出來,她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徐易風,她從來沒有欠過你。
他一直站在那兒,久久無語。
徐易風回到家中,保姆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他的臉色差極了。徐母聽見動靜下樓一看,“怎麼突然回來了?”
徐易風什麼話也沒說直直的回到房間,徐母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招呼過去,讓保姆盛了一碗湯,她端進房間。一進去,就被屋子裡煙味燻的嗆眼,她擱下碗。
“你這是怎麼樣了?誰讓你出院的?”徐母真的有些動氣了。
“媽。”徐易風突然喊道,掐了手裡的菸頭。
“怎麼了?”
“我累了。您早點休息。”徐母真的要被氣死了。“把湯喝了,以形補形的。”
徐易風模模糊糊地睡了一夜,第二日起來,頭昏昏沉沉的,大概是昨晚著了涼,今兒感冒了。他甕聲和徐母打了招呼,就匆匆的出門了。
孫秘書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依舊維持著之前的動作。“徐總,C大的邀請函。”
徐易風沒有說話,孫秘書把邀請函放到桌面上,剛轉身,就聽到他略略沙啞的聲音,“她來了沒有?”
她?
孫秘書一愣,到底跟在徐易風身邊久了,默契也是有的,“我剛剛去了一趟,孟小姐人已經來了,不過——”她打量著徐易風的表情,“她好像感冒了。”這算是共苦嗎?兩個人偏偏這麼巧合的一起感冒了。
等了許久,徐易風淡淡的“嗯”了一聲。
23
星城是C市最大的珠寶設計公司,這裡的設計師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雖說是徐易風的公司,可她還是喜歡的,僅僅是那份執著的喜愛。
不過呢,新人到哪裡總要經過一段磨練的,到哪都是一個情景。
“孟夏,麻煩幫我衝杯咖啡,兩勺糖。”孟夏放下手中的檔案。
簡寧透過玻璃窗一切都落在他的眼裡,孟夏不多話,基本上別人讓她做什麼她從不拒絕。一個上午簡寧就看到她一直跑來跑去,基本上都沒有停下來過。
孟夏端著咖啡遞給孫玉冉,孫玉冉一直低著頭閒適翻著時尚週刊。
她默聲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簡寧正好出來,“好了,大家忙了一天,晚上聚餐吧。”
辦公室立馬熱鬧了,“既然您開口,我們就不氣了,老地方華奧西餐廳。”
孟夏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默默地在角落裡,已經五點了,她得快點去幼兒園接樂樂。
“孟夏——”
突然被點到名,她一愣。
簡寧的口氣很溫和,問著她的意思,“大家訂好去華奧——”
她的眉心微微一蹙,作為新人她必須很快地融入到新環境中,可是,她扯扯嘴角,“不好意思,我要回去接我女兒。”
眾人一時間停止了私語,齊齊投來了探究的目光。
“孟夏,你都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