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漂亮的小護士拿著消炎藥,臉色染著淡淡的緋紅色,柔聲說道,“徐先生,您的手需要上藥了。”
“出去。”徐易風冷冷的拒絕。
小護士臉色一白,有些不知所措。她愣愣的站在那兒。大概是個新來的,孟夏開始有些同情她了。
她抬起腿向門口走去,留下定在那兒的小護士。
她的腳剛到門口,後方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孟夏,你要是現在走出這個門,我立馬把蕭甲送進去。”
孟夏整個人像被什麼抓住了,她慢慢轉過頭,看著徐易風陰沉的臉,她的憤怒抑制不住的迸發出來。
21
“這樣有意思嗎?”孟夏的聲音不大不大小,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自認為自己從來沒有欠過徐易風一分一毫,如果真要說有什麼對不住他的地方,唯一的就是他被答應和她訂婚。
可是,婚約早已解除了,他並沒有娶她。
徐易風就那麼冷冷地坐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
孟夏輕輕的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堅決地邁開腳步,艱難地向門外走去。許多年,她苦苦在他身後等待的時候,得到的永遠是冷漠的眼神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現在的她自然也不會去奢求。
門關上的那一瞬,徐易風整個猶如一個發狂的獅子,“滾!”
小護士早已經害怕的雙腿哆嗦了,她雙眼眼泛著紅慌張的趕緊跑了出去。
夜晚,徐易風從醫院來到那傢俬人會所,正是晚上迷亂的時候,他冷著一張臉,正好碰到平日裡的朋友,“徐少,這手怎麼了?”
大家看著他打著石膏的手,微微詫異。
徐易風沒有說話,靠在沙發,拿起一杯威士忌酒就灌了一口,眾人面面相覷,一人說道,“易風,你和喬家那位好事近了?”
這一問他們幾個都一副瞭然的模樣。
“喬老頭又要升了吧?”
“這人哪就要會抓住機會。當時要不是孟家——”這話說了一半,那人驀地住了嘴。
這雖然不是圈子裡的禁忌,但是大家從來不會在徐易風提起那件事。
徐易風眸光越來越冷。
他們中也有當年親眼見證過那晚的,徐易風的無情他們也是見識過了。徐易風扯動嘴角,“我先回去了,今晚記我賬上。”
他的手不好,也沒有開車。
夜幕寧靜,他整個人有些疲憊,隨意地上了一輛計程車。這會兒,C市的交通一路暢通。
司機問道,“去哪?”
他默了一會兒,下意識地說道,“C大東校區。”說出來之後,連他自己都詫異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就到達了。
九點多的光景,這會兒校園生活依然在繼續,陸陸續續有學生的穿梭的身影。
他的腳步不知不覺地就來到“無憂小鋪”。這時候店門口已經掛起了歇業牌子。徐易風的眉頭微微一凜。
裡面傳來溫馨的歌聲,“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他的手指微微一動。
“樂樂,吹蠟燭吧?”
“媽媽,我還沒有許願呢。”
裡面又傳來一陣笑聲。
樂樂的童聲朗朗唸叨,“希望媽媽和乙乙快點賺到大錢,買一棟大房子,媽媽的身體要好好的。”
樂樂說了一半,抿抿嘴,“媽媽,我還有一個願望能不能不說啊?”
孟夏一愣,“好啊,樂樂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樂樂閉上眼,雙手和在胸前,一張笑臉認認真真的。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媽媽,好了,我吹蠟燭了。”
生日,徐易風心口一動,這幾年他從來不參加什麼生日派對。記憶的如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湧上來,徐易風蹙了蹙眉,目光悠遠。
“叔叔,這個真的是送我的嗎?”樂樂突然驚叫了一聲。
穆澤點點頭,孟夏眼睛一瑟,那把小提琴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她的指尖微顫,看向穆澤,衝著她笑了笑,“謝謝你,只是太貴重了。”
乙乙嘴角噙著笑,但在一端,“失而復得,人生還是可以圓滿的。”她的雙眸裡坦坦蕩蕩的。
穆澤明早就要飛北京參加經濟會談,今晚也是擠出時間來陪樂樂過了生日,一會兒他就他們告別。
孟夏送他走到巷口,聲音幽幽的,“那會把琴賣了我心裡難受極了,那是爸爸和媽媽給我買的最後一件禮物,我竟然把它賣了,雖然不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