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這麼辦了,誰也不許反對。”問婉娘,“只是,是什麼草藥,竟是這般神奇?”
婉娘心想,天下哪有這般的草藥,不過誆墨煙上套的一個計謀而已。
“這個老太太不必掛心,孫媳會命人去找。”婉娘又問獨孤氏,“不知道母親是如何想的?”
獨孤氏覺得,驗一驗也好,省得夙堯那孩子一直擰著,鬧得整個國公府都不得安寧,遂點頭。
墨煙此番抓著絲帕的手已是沁出了一手的汗,眼神時不時飄向李瑾琛處,李瑾琛也看著她,兩人默默相對一會兒,又默契地移開。他倆眼神的交流,不僅婉娘瞧得真切,竟是連李老太太也瞧出了些許端倪。
李老太太何等睿智之人,又怎會瞧不出?她再結合前後所有、以及夙堯孫兒那日的反應,便就知,怕是墨煙這腹中胎兒,不是夙堯孫兒的,而是另外一個孫兒的。
兄佔弟妾,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唐公府還有何顏面?此番為保大局,怕是隻得舍小保大!重孫兒,婉兒媳婦會有的,但是夙堯孫兒只有一個。
李老太太狠著心做了決定後,叫其他一眾人等都先回去,只留了婉娘在身邊。
婉娘見老太太竟是連貼身四大婢女也趕走了,有些疑惑道:“老太太可是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孫媳?”
老太太瞧著婉娘,看著她那雙如山澗泉水般清澈的眸子,嘆息一聲說:“婉兒丫頭,你老實告訴我老太婆,你跟夙堯此番作為,到底想要如何?”
婉娘知老太太是明事理之人,她若不問,婉娘是想瞞她的,可現在她既是問了,便也如實相告:“孫媳相信夫君的話,墨煙腹中胎兒一定不是夫君的。還有夫君答應過孫媳,此生除了孫媳一人,他再不會碰其她女人,孫媳也不想墨煙做姨娘,不想夫君跟其她女人有孩子。”
“那你那日為何要替夙堯應下墨煙姨娘的名分?你不是不知道,夙堯孫兒可是因你一句話,氣得厲害”
婉娘想到那日李夙堯的神情,心裡也隱隱疼了一下,如實回道:“孫媳有孫媳的顧慮,不過,也只是權宜之計。”
李老太太說:“好了,我也知道了,不過也不必你們出手,此事我來解決就可以。”又說,“你先回去吧,明日夙堯孫兒就能回來,我也老了,別無它願,只希望你跟夙堯能夠早日給我生個大胖重孫。”
婉娘不知道老太太說的這事兒她出手是何意思,但她向來不會多問,向老太太告了安,便就回了自己院子。直到第二天早上,浮月帶了訊息說,墨煙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她才明白過來。
浮月一邊給婉娘梳洗一邊喜笑顏開道:“墨煙昨晚吃了老太太著人送來的湯羹後,便就一直喊肚子疼,後來沒多久,孩子就沒了。”浮月今天心情好,給婉娘挽了個新發髻,“少夫人,您真好看。”
婉娘心思倒沒在穿著打扮上,只問浮月:“那墨煙,此番在何處?”
浮月撇嘴:“老太太親自賜的落胎藥,全府上下只要是個有眼力勁的,必是都能瞧得出一些端倪!墨煙做了那等醜事,還能什麼下場?自是被趕出國公府了唄。念著舊日的情分,老太太倒是賞了她一些銀子。”
婉娘想,老太太既是知道墨煙腹中孩兒不是夙堯的,必是也知道那是李瑾琛的,此番在她下手前先動手,必是想護著李瑾琛。老太太做事,必是一切以國公府榮譽為重!
只是,李瑾琛這個人,心機城府著實太深,她不得不防。而墨煙,在府上雖說是婢女,但得夫人的寵,日子過得必是不差,此番出了府,若是她能夠斷了富貴夢倒還好,否則,指不定使什麼么蛾子呢。
婉娘放下手上的木梳,問浮月:“那世子爺呢?”
浮月道:“一大早府上就有人去營中請世子爺去了,爺此番應該在回府的路上。”話剛畢,李夙堯已是撩袍大步跨了進來。
浮月向著李夙堯俯身,請安道:“世子爺。”李夙堯眼睛一直盯著婉娘,只朝浮月揮了揮手,浮月便識趣地帶著一眾丫鬟退了出去。
婉娘說:“墨煙的事情,你知道了?”說著想要起身。
李夙堯卻快步走了過去,按住婉娘肩膀,拿過木梳替她梳頭。婉娘一頭烏髮過腰,發如絲綢般又黑又亮,李夙堯忍不住在婉娘發頂親吻了下。
“我知道了。婉娘,經此一事,你能對我敞開心扉,我已是很開心。其它的既是老太太親自做的決定,我也就不多做追究了。”執起婉孃的手,將她拉了起來,緊緊摟抱在懷裡,厚厚的手掌撫拍她的後背,“婉娘,你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要一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