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濟身為西南三大軍閥頭子之一,小百合功不可沒。
所以,他也不敢不聽小百合的勸說,但私下裡對於織田亞夫的真實身份和能力,就更有些好奇了,故而今日才有這番巧合。
也多虧了織田亞夫引開張大帥的注意力,使得之前擔心被報復的人都逃過一劫,倖免於難,趁著老大帥急追亞夫而去時,先行回了營地去。
此時此刻,輕悠這方。
“艾伯特,快爬下!”
輕悠大叫著,對準那撲咬過去的老虎就是兩槍,可惜這一番奔逃,她的槍法已經沒有初時那麼準,沒有擊中老虎要害,卻擊怒了老虎。
“小七,別過去。”
一旁錦紜拐著跑上前抱住抓著石頭往那方砸的輕悠,阻止她上前。
輕悠一把推開錦紜,紅著眼喝斥,“六姐,我們不能丟下艾伯特,她剛才還救了你啊!”
錦紜的腳上已經受了傷,且還有黑色的血水滲出,輕悠並不著急,因為這是她們事先就跟艾伯特商量好的計劃,錦紜意外中了毒後,艾伯特就可以他權威的洋醫身份,宣佈錦紜的毒雖解無性命之憂,卻會威及孕育下一代。如此便可逃過小百合的陰謀!
錦紜大哭,抱著她死活不放,“不,不,我是你姐,我不准你去,不準不準。”
輕悠紅了眼,一個手刀將錦紜砍昏了去,看到錦紜閉上眼時吃驚又不甘的眼神,眼角也滑下了淚水,“六姐,謝謝你。但是,艾伯特曾經救過我的命,現在又救了你的命,他是我和亞夫最好的朋友,我絕不能丟下他不管。”
艾伯特此時正護著被老虎和豺狼撲下馬的薄家小姐,跟著護院,靠著一支德國獵槍,和一百多發子彈已經僅剩下二十多發,艱苦支撐著。
看著那張帶血的笑臉,朝她打手式說自己沒事,輕悠心底升起十足的佩服和敬畏。
也許,這裡很多人根本不屑洋人,就像以前的她一樣。而且,很多被洋人救過的人,也因為對方國家與亞國為敵,而心生芥蒂,不能相交。
可她不管那麼多,她覺得,交朋友貴在交心。與外貌無關,與國界,民族,身份,地位等等無關,艾伯特在充滿了歧視的異國,仍然恪守著自己做為一名神職人員,更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的責任和義務,大無畏地幫助救護她,和她的同胞,以及千千萬萬需要幫助的人。
為這樣的朋友受傷,或者死掉,又有什麼不值得的!
“上帝保佑,輕悠,你怎麼又跑我們這兒來了。”艾伯特一邊打狼,一邊又喜又憂,“我還以為,你打死了一隻,另一隻衝我們來了,你就安全了,我也好向你那個魔鬼老公交待了,不然他知道我和你妹跑出來,他知道後非殺了我不可。哪知道現在”
艾伯特是神職人員,不可能見死不救。就算他看到之前薄家小姐扔下同伴,自己騎馬跑掉,他也還是會出手相救的。
可輕悠沒有這樣的義務啊!織田亞夫出發前,可是耳提面命地命令他一定要把輕悠保護好,不準離開半路呢!這要因他出了事兒,他拿一百顆腦袋也抵不上。更可怕的是,那魔鬼恐怕會用這裡所有人的性命為代價,像當年東晁親王宮一樣,大下殺手,為輕悠報仇。他可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所以對於只護著錦紜逃出來而留下輕悠一事,還是有些愧疚的。
“得了,別廢話!快乾掉這隻,我只有一顆子彈了!”
輕悠手上的這把槍,是亞夫送給她的又一件訂婚禮物。來狩獵場前,他就教過她打槍。且,這把槍是德國最新生產的女式槍,精緻小巧,專門給女間諜使用的,只有六顆子彈。
“啊,對了,薄小姐,你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脫掉。”
“為什麼?”
“剛才老獵戶說,你身上有吸引它的氣味兒,快。”
輕悠不想解釋太多,也不管薄小姐的羞惱聲,動手就剖衣服。
“我沒子彈了。”
“我也沒了。”
“操他奶奶的小雜種,老子跟你們幹了。”
護院提起刀子,就衝向了一方跳來的豺狼,人和狼撕殺成一片。
老虎狂叫一聲撲向來時,輕悠揚手將那件衣服奪了去,一陣猛力撕扯,頓時碎布滿天。
薄家小姐看得一臉蒼白,瑟瑟發抖,似乎明白了什麼。爬到被咬死的馬屍邊,抽出了一把獵戶用的砍草刀要殺豺狼。可她一轉身,就看到四五頭豺狼同時撲向一個小廝,頓時那裡血肉橫飛,慘叫淒厲,手上的刀一下就差點兒脫手。
“薄小姐,快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