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頓訓後,終於得釋自由了。
事後,關於十萬兩金條的處理方式,都教眾人跌了回眼鏡兒。
按軒轅瑞德一慣傲氣和硬脾氣,定是不肯收要全部退還的。
哪知看到那一大箱子金條子後,軒轅瑞德大手一揮,叫專職管財的長子將金條點好數,存進了輕悠推薦的值得信賴的洋行中。
並說,“用我家兩大寶貝的性命換來的金子,就是一百萬兩我也不嫌多。”
事後,錦業直樂呵,說,“咱爹這老八股終於開竅了。等咱家在南京安頓下來,哥哥我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輕悠疑惑,“哥,你不幫大哥重建天錦坊嗎?你還想做什麼事業?”
錦業掐了把妹妹的小臉,指了指屠雲少帥府的方向,神秘兮兮地說她到時候就知道了。
輕悠只勸錦業不要再搞得像這次幫忙奪權那麼驚險,莫說爹心裡捨不得兒女,到底老人家也經不起太多的驚嚇了。
錦業立即轉移話題,問輕悠,“咱們坐火車後天就到南京了。你說,你是先去見姜愷之,給咱家找個地頭蛇好依靠呢?還是馬不停蹄地去上海,會你的大元帥情郎?”
輕悠面上一澀,嚷嚷,“哼,我誰也不會。我我去上海看小叔去!”
錦業大笑,“得得得,就說了女大不中留嘛,什麼看小叔啊,不就是看你的親親情郎嘛!”
兄妹兩在走廊上打做一團,玩得不亦樂乎。
遠處花廊下,軒轅瑞德正逗弄著自己的小外孫兒,旁邊二孃三娘一邊織著娃娃衣,聊著娃娃經。錦紜陪著錦繡給孩子繡小鞋。大娘陪著寶月在廊下曬太陽。眾人看著那兩個跳蛋似的兄妹打鬧來去,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一家和樂融融。
就在軒轅家坐上開往南京的專列時,織田亞夫剛剛結束私訪姜嘯霖的行程,連夜坐專列返回上海東晁租界。
“少主,姜嘯霖矢口否認,難道是已經發現先生跟您的關係,故意扣押著來威脅遏止您的計劃?”
“不,他不可能知道。”
“那是為什麼?那畢竟是夫人的小叔,他如此扣押著,就不怕即時夫人知道了,壞了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