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直射而來,生生壓下了要出口的話,只能垂首出去。
而今只能賭,男人既然拼了命救回小姑娘的命,應該不會太過。
“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身形躑躅,燈光從他高大寬厚的肩頭灑下,俊容籠罩在一片陰影裡,襯得那兩點銳眸更加迫人心魂。
當她被他的身影牢牢罩住時,先前發瘋耍潑的勁兒,彷彿瞬間消失,她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有一股強烈的執拗將身子定在原地,目光直愣地迎視他。
“放我走,我要,回家!”
他哧笑,“你是真想回家,還是想直接下地獄?!”
她強壓下渾身哆嗦,咬牙吼道,“我,我寧願下地獄,也不想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待在一起。”
他突然大笑,高大的身軀一晃,彷彿失力般地跪落在她身旁,一把抓住她胸口,將她提到面前,幾乎面帖著面,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卻讓她寒毛直立,胸口都發顫。
他口氣邪虐,“我是畜牲,那麼,天天跟個畜牲佼媾,還在畜牲身下浪一叫高潮的,你——又是什麼東西?”
“織田亞夫——”
“軒轅輕悠!”
她一吼,他的聲音更強,直將她壓下,那兩點冷光彷彿戳進了她的身體裡,疼痛從胸口處扶搖直上,漫延全身。她扭曲了小臉,卻看不到他的臉色比她更蒼白,更憔悴。
他說,“本王最後一次告訴你,你好好聽清楚,你的命是本王從校場上揀回來的,要死要活,本王說了算。你的人,你的身子,你這張可愛的小嘴,連同你這顆愚蠢至極的腦袋,也是本王的。沒有本王的允許,你敢糟蹋它們,就別怪本王使出更禽獸、更畜牲、更下流無恥的手段。明白麼?”
她的下巴被他高高抬起,大手的力量彷彿要將她捏碎了。
偏偏她閉緊了嘴,眼神更加倔傲地瞪著他,表達著她的不屈。
他低哼一聲,“好,還敢跟本王拗,本王就看看你的骨氣有多硬!”
粗糙的大掌抓住白色的內襯衣,狠狠往下一扒,剎時驚起一串驚恐的尖叫咒罵聲。
“啊,住手,織田亞夫,你要幹什麼?不要,不,你這畜牲,放開我——”
這驀然傳出的哭叫,一聲比一聲淒厲慘烈,使得廊外靜候的僕人們都縮了縮脖子,又往外退了幾步,彷彿那聲音能割肉吸血。
向蘭溪蹙緊了眉頭,當聲音突然消失,他猛地抬頭,衝上前想開門就被十一郎擋住斥他退後,可憐他一介文弱書生,當初在鬥獸場也沒能及時救下女孩,這會兒又能如何?
“放開我,你個變態,禽獸——”
輕悠整個人被摁在墊被上,衣服被扒光,宛如待宰的小兔子,踢騰掙扎對侵犯者毫無作用,反而傷口又被撕裂,鮮血直淌,在雪白的肌膚上張牙舞爪,脆弱可憐得讓人心疼,可偏偏更激起侵犯者更加濃烈的惡欲——即想狠狠愛憐一番,又想將這倔骨頭蹂躪輾碎了吞入腹。
“不聽話的孩子就必須受罰!”
他唇角一牽,露出一抹邪惡的白光,五指曲張一把摁在她鼓鼓的肚子,一陣揉輾。那正是她吃太多餈粑的窒脹處,剎時疼得她冷汗直淌,尖叫連連,簡直生不如死。
“小東西,吃得可不少。你的好姐姐給你做了整整一盒,你都裝這裡了?現在難受了麼?本王給你揉揉,幫你消化。”
“痛,好痛,你放手你個神經病,我不要你幫忙嗚嗚”
她雙手用力去撥壓在肚子上的大手,這時候竟然真有些後悔自己賭氣猛吃猛脹。
他吃吃地笑,瞅著她痛苦的表情,轉著地兒的弄,直覺得掌下的凝脂玉肌似乎許久沒有碰過,愈發地讓人舒坦,重掌一切的愉悅咬合著他的傷處一股股撕痛攪得他額頭突突地亂跳,那雙踢騰個不停的雪白腿兒硬生生勾去眼眸,邪念森森漫延向深壑秘境
“啊,不,放手嗚嗚,求求你,我錯了嗚嗚”
屋內哭聲更加悽楚擾心,廊外眾人頭顱深埋,一片死寂。唯有向蘭溪蹙著眉,不時看著門扉,十一郎如看府石獅雙手抱胸立地不動。
“啊啊,不”
在一陣嘶鳴後,終於沒了動靜,只餘斷斷續續的抽泣。
“讓本王說你什麼好,早認錯,就不會吃這些苦頭了。”
淡淡的糜色氣息在空氣中散開,唇角邪氣地一勾,大掌抹上張緋紅青白交錯的小臉上,指腹沾過微張喘息的小嘴兒上,襯得紅唇愈發熾豔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