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拿出來”
沒辦法,我們只好打的回家,車子因為撞壞隔離樁被扣了。一進門我們就抱成一團,他一邊解我衣服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這次我就不會是未遂了”
也許這就是我要的愛吧,沒有道理,不分青紅皂白,兩個失去理智的人一旦碰撞在一起,所有的防備和信念都會變得模糊不清,三年了,我們彼此愛著又彼此傷害,看不到方向找不到出路,不知道怎樣去接受,不知道怎樣去付出,想放縱自己,又怕毀滅自己,想有個美好結局,又怕最後萬劫不復。
然後我去電臺,準備接受處罰(肯定是要處罰的)。出人意料的是,臺裡並沒有提及這件丟人現眼的事,只說要我以後注意影響。我知道肯定又是老崔保了我,於是我去老崔辦公室打招呼,老崔戴著老花鏡正在批閱檔案,看也沒看我,只淡淡地說了句,“回來了?”我在他旁邊站了好一會兒,他也沒跟我說什麼,最後只朝我揮揮手說,“我很忙,你也去忙吧”
可是我一進節目組辦公室,裡面立即炸開了鍋,所有的同事都圍了上來,“老天,你出來了!”、“裡面好玩吧?”、“你可真會玩啊,都玩進號子裡了。”接下來的幾天,同事一見我就笑,拿我打趣,顯然我跟耿墨池的事已經天下盡知了。阿慶更是嘖嘖稱奇,“你說你,真是厲害,談個戀愛都折騰到拘留所裡了,真不知道下次你們還要折騰到哪裡去。”
不僅如此,我們的故事還被編成了經典段子,在同事們的酒桌上廣為流傳,很快在整個廣電系統都出了名,我覺得我這人天生就是當“名人”的料,總是處在風頭浪尖,想不出名都難。年底評先進的時候,我是臺裡唯一被評為廣電系統先進工作者的人,據說上面的頭頭在開會討論時,有人問白考兒是誰,馬上就有人說就是那個告男朋友強暴反被請進拘留所的人,“哦,是她喲,行,那就評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