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穀梁鴻覺得她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繼續推波助瀾:“我們成親了,我是你丈夫,告到官府那裡我都無罪。”
蘇落赤足跳下床,蹭蹭躥到他面前:“你不會假戲真做了吧?”
穀梁鴻意猶未盡,微笑著看她,偏不回答。
蘇落帶著哭腔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叫乘人之危。”她說著突然拔下頭上的髮簪猛然刺了過去。
穀梁鴻完全沒有料到她會如此激動,腦袋一歪抓住她的手臂,急忙道:“說笑的,真是個笨丫頭,假如我真那樣做了,你自己沒感覺嗎?”
蘇落立即鬆懈下來,孃的這個男人更加可惡,這種事豈能說笑,不過忽然有件事不明白,歪著腦袋問:“假如你真那樣做了,我哪裡有感覺?”
穀梁鴻才端起一杯茶飲進口中,噗嗤!一半從鼻子裡噴出一半從口中噴出,他尷尬的抹去臉上的茶水羞赧的躲著蘇落的目光,沒等穩住心神,蘇落再道:“假如你真那樣做了,我是不是此時已經懷孕?”
穀梁鴻本來想逗弄人家的,現在被蘇落逗弄得無地自容,為了把這個問題轉移,他將早餐推到蘇落面前道:“先吃飯吧,昨晚只顧著吃酒,一個姑娘家醉醺醺的成何體統。”
蘇落哦了聲,被動的由著他用溼手巾給自己擦乾淨雙手,忽然又想起什麼,問:“我昨晚半夢半醒中感覺有人親了我,你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夢遺?”
穀梁鴻差點趴在桌子上,起身往門口奔去,邊道:“屋裡悶,我出去走走。”
蘇落在他後邊追著問:“我也是偷聽師兄師弟們說的,那麼我不是夢遺為何感覺有人親我呢?”
是啊,怎麼感覺有人親了我呢?她邊吃粥邊琢磨,突然眼睛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