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說,老爺子邀請我參加你們家的家族聚會哎。”景初很興奮,“話說你們家族聚會的地點在哪裡?不要告訴我是芒城,你瞧老爺子常年住英國,所以家族聚會好歹得在國外對不對?”
“”簡白一臉不敢置信,似乎還沒消化景初剛剛的話。
景初見狀終於有些不高興了:這老男人傻了麼?!
過了好一會兒,簡白才回過神:“你好像很在意聚會地點是不是在國外?”
“廢話!”景初憤憤不平,“我原本有一個出國名額的啊混蛋,話說我還想出去見識見識36D大胸脯金黃頭髮的外國美女呢!”
“哦?”貌似某人欠教訓的屬性又開始暴露了啊。
“咳咳,我只是看一眼又沒怎樣。”景初心一橫,咬咬牙說,“我好歹只是想看美女啊,又不是想看有八塊腹肌的外國帥哥!”
——糟糕,說漏嘴暴露真實目的了!
然而詭異的是簡白只是靜靜地盯著景初許久沒有說話,然後猛地拉著景初往機場外面走。然而他們剛一出機場,早晨明媚熱辣的陽光卻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機場外的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這座城市彷彿在這樣金燦的光芒中逐漸甦醒,彷彿一下子所有人都開始為了生計忙忙碌碌。是這樣庸碌無為又歲月靜好的時光。
“阿初,”簡白拉著景初往停車場方向走,然而忽然想起什麼,猛地站住,回頭,“要不這幾天你跟你家老闆請個假,我們先出國把證領了。”
“為什麼?”喂,這也太快了吧?!他們才複合沒半年啊!
“嗯好歹有個保障。”偶爾小肚雞腸的簡大教授才不會承認他是為了防止自家小受看到國外八塊腹肌的帥哥就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踹掉呢!婚姻才是保障什麼,你懂的!
=================全文完================
☆、【江溫番外】關於【譁…】的討論
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話說有一天江喬歡脫地參加家族會議回家,開啟家門,忽然發現家裡邊竟然沒有人!
我們可憐又虛弱又無恥的腦殘忠犬攻震驚了,繼而淚眼汪汪地狂奔進屋子裡從主臥到書房到儲物間到廁所到廚房他甚至連裝雜物的箱子都找了一遍(),可是就是看不到自家冷淡女王受的蹤跡!
他和溫和在一起已經快二十年了,儘管當年溫和是心甘情願地到療養院照顧他,但江喬一直以來都活在自家小受其實沒有愛過自己,而只是出於同情才跟自己在一塊兒的陰影中有木有?!
尼瑪為了留住自家小受,連節操都可以丟在一邊,他一四十好幾的鬍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整天裝可憐扮腦殘賣萌以博取眾人眼球容易麼他?!
江喬顫顫巍巍地縮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座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給簡白他們家打電話,不過接電話的是景初那小孩(如今似乎已經不能稱為小孩了?)。
景初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似不耐煩地翻白眼,問道:“江大叔你不跟在溫大叔身後求蹭臉求投餵,有這等閒情雅緻給我們打電話?”
“嚶嚶嚶”江喬哭得很傷心,“回來看不到我媳婦,倫家顯然被拋棄了”
景初一臉嫌棄:“該不會是溫大叔受不了你這一夜N次狼,於是歡脫地奔向沒有飢渴攻的幸福森活了吧?詛咒你這個沒有蛋蛋的!”
簡白在沙發的另一端隨意地一邊蹺二郎腿一邊看一本德文的小說,白皙纖細的手指夾著書頁輕輕翻過一頁。忽然聽到景初最後一句,不禁抬眸饒有深意地看了景初一眼,然而對方依舊對著電話那頭罵得滔滔不絕。
景初罵道:“我告訴你江喬你個猥瑣老男人!渴求無度神馬的最邪惡了!白日宣淫神馬的不是正常人能幹的事!一夜N次?泥煤一個星期一次才科學有木有?泥煤像你們這種夜夜【譁——譁——】的色狼遲早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魂淡”景初越罵越氣憤,最後簡直義憤填膺!
簡白終於忍不住挑眉:小破孩這是含沙射影?
於是他放下書,忽然欺身過去。
然而景初罵到最後很悲憤,完全陷入對話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有意識到某種危險已經悄然靠近。
而當他發現某隻危險動物靠近身邊的時候,已經被某人猛地撲倒在沙發上。他手中的電話脫手而出,掉在地板上,之餘聽筒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隱約傳出江喬在電話那頭焦躁的聲音:
“喂?!不會真的像你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