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把景初逼得絕望之至。
景初一向覺得自己的身手不錯,可沒想到這個暴發戶也是練過家子的。所以景初除了剛開始第一招輕易得手以外,剩下的大戰中既沒有佔上風也沒有落下風。
然而他身上估計多出掛彩了,此刻他已經打得半點力氣都不剩,他已經圖窮匕見。
“小雜種這時候還敢囂張!”徐國強此刻兩眼充血,表情狠厲得如同一隻發怒的孤狼,渾身散發著嗜血的味道,“你他媽的以為簡白真的會護著你?他要是真的護著你,那天晚上我那樣對你以後他就不會連半點聲音都不吭一下!你他媽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犯不著為了你跟我翻臉!”
“”景初真的氣瘋了,沒想到原來他息事寧人的心態,有時候竟然是助長壞人得寸進尺的催化劑!
“小雜種,老子見你細皮嫩肉的,本來還想憐香惜玉一番,不過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在這時候,徐國強忽然從身後的口袋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然後獰笑地走近景初,“老子今天他媽的就在這裡廢了你,你倒是看看你的簡大少會不會為你吭一聲!”
景初急了,雖然對方手上那把刀不長,但眼前這個人發起狂來單憑這把刀也是可以要人命啊喂!
對方擺明了就是認定簡白不會為了個舉無輕重的小男寵跟他翻臉,畢竟在他們這些人眼中一個漂亮小男孩死了就死了根本算不得什麼
景初急中生智,慌亂中他也顧不得已經跟潘顯斷絕父子關係,對徐國強喊道:“就算簡白不為我出頭,你別忘了還有潘顯,他可是我乾爹!!”
“哦?”徐國強停下腳步,嘴角忽然浮現出一抹曖昧不明的笑意,那笑意讓他整張臉看起來非常齷齪下流,“小賤貨,沒想到你還挺能勾引人的啊,既然連潘顯那樣的人你都從了,為什麼就不肯跟我春宵一度呢?”
景初:“”徐國強顯然把這個‘乾爹’錯會成那個‘乾爹’了。
既然威脅不成功,那也只能豁出去了!於是景初咬咬牙,趁對方沒有進一步緊逼的時候就搬起椅子砸向對方的腦袋,他寧可揹負一個過失殺人的罪名也絕對不可以被眼前這個人糟踐了!
徐國強顯然沒有想到景初竟然朝他腦袋砸,只能條件反射地用手擋。景初這一下下手非常重,木製的椅子竟然就這樣被砸成粉末!徐國強因而連連倒退了兩步!
景初沒有武器傍身,想也沒想就撲到徐國強身上想要搶過瑞士軍刀!
兩個人蹬時扭打在了一起!
景初此刻已經完全無法用大腦思考了,他唯一的本能就是搶過軍刀,他甚至已經顧不得軍刀幾次劃傷他的手臂,也顧不得身上的那些疼痛,他唯一的本能就是搶刀!
他們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滾!
然而在混亂中,景初忽然感覺到腰側被人重重一擊,他的手忽然提不起力氣。徐國強則趁這個時候反手控制住景初的手腕,另一隻拿著軍刀的手,已經把鋒利的刀鋒送到景初頸側的動脈處,只要刀鋒再往裡割一點,就可以割破動脈,到時候就算有神仙都救不回他!
景初能感覺到頸側那散發著寒意和死亡以為的刀鋒,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
就在這一刻,景初反而冷靜下來,他在思考生命和貞操究竟哪個一個比較重要。事實上孰輕孰重誰都分得很清楚,可這件事真的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其中抉擇卻是非常艱難的。
“簡白”景初在心底吶喊,他這一刻除了乞求上天給他奇蹟意外什麼都不能做。可他也明白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簡白怎麼可能像電視劇中的男主一樣,如天神降臨一般拯救他?他清晰地記得簡白今天跟他說,中午的時候簡白和一個生意場上的夥伴有飯局,所以他面試結束後就自己打車回家。
那麼要這樣徹底玩完嗎——不,景初不甘心!
“寶貝兒,你早這樣乖乖地躺在地上讓我上不就好了嗎?”徐國強yin笑著俯身,深處舌頭tian了一下景初臉頰上仍舊冒出血珠的傷口,然而手上的威脅卻沒有放鬆絲毫。
儘管身下這個人有刺,身上非常狼狽。然而當徐國強用舌頭tian過這個人的臉頰,那柔軟清香的觸感和血腥的氣味卻交雜成非常奇特的誘惑,徐國強幾乎把持不住,很快就硬了。
身下這副身體明明不是徐國強見過最美好的,但對方身上那股辣勁兒總是那麼輕而易舉地激發一個男人的征服欲。此刻的他如同一隻雄獅,在激烈的戰鬥中終於戰勝了對手,此刻可以盡享戰鬥勝利後的成果。
這單單只是讓人想一下,就激起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