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廣州繁華吧?你還說它是個爛地方。”筱茗滿臉的鄙視。 “咳咳、該死的,你怎麼那麼記仇哦?” 當筱茗還在嘀咕些什麼的時候,她們點的東西都已經端上來了。“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我就吃完它哦!”真是受不了這樣小孩子氣的筱茗。 我經常埋怨風,埋怨雨,而且理由充分。雖然這不過是很平常的風很平常的雨,但因為它們給自己的出行帶來了不便,甚至在我眼前製造出某種可怕氛圍,我責怨起來總是底氣十足、振振有詞。 但有一個雨天,我見到一位氣象學家,他對我只因雨天給我帶來小小的不便就如此憤懣很不理解。常想,生活在這樣一個有著2300年曆史的城市中,歷史的痕跡一定不會少,而且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也一定是擁有著豐富的歷史知識和深厚的文化底蘊的。可是,事實是怎樣呢?我想,事實是殘忍的。 近年來,在大街上隨處都可以見到一個連外國人都認識的字,沒錯,就是這個“拆”字。我不知道,有多少歷史的蹤跡被淹沒在茫茫的樓海中,我也不想知道。 古時候的昆明城只有拓東路這麼一條街,剩下的地方全是滇池的水,那才是真正的“五百里滇池”。就算是到了解放前,昆明市區也就只到現在的小西門處,而且還修建有城門。 在第二次戰爭後,昆明的城區邊界是現在的盤龍江,沿江畔修築有城牆。據“老昆明”回憶,當盤龍江漲水時,“坐在城牆上能洗腳”,因此治理盤龍江也就成了歷代統治者的“重點課程”。而現在呢?這條在昆明被譽為“母親河”、“最重要的河”的河,已經是一條臭水溝,各種汙水都在向裡面排放,雖然最近一直在對她進行著治理,可是效果甚微,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原盤龍江的真正面貌,也許不可能了吧。。。。。。 我曾沿著盤龍江散步,想要找回那點被歲月侵蝕的城牆。可是,就連一絲殘垣斷瓦也沒有找到。隨著城市改造的進行,那些記錄者已經被埋入了挖掘機為它們準備好的墳墓裡。 不止是盤龍江,還有很多的歷史建築也沒了。1900年,一位法國攝影師拍攝了一張滇池草海的全景照。在西山的左下方本來是有一座叫做“龍王廟”廟宇的,這座廟也一直被儲存到了改革開放以後,可是現在已經沒了,因為要修建通往龍門的纜車起點,所以就把它毀了,就這樣的理由,就這樣的商業目的,毀了一座有百年曆史的建築。 我不知道在這樣一個金錢和虛榮心急劇膨脹的社會中,我們的歷史遺蹟還能儲存多少。我們一味地追求GDP,一味地攀比GDP。可是,我們要看到的,是GDP快速發展的背後所付出的環境代價(看看滇池)、人文代價(看看周圍)和精神代價。在經濟快速發展的同時,我們的意識形態是否也在以同樣的速度在發展,如果是,那麼皆大歡喜;如果不是呢?我們要為這場像泡沫一樣膨脹的經濟付出多少代價?有多少人文景觀、自然景觀要為這場大運動葬身?我們兜裡的錢越來越多,但是快樂指數和幸福指數卻越來越低;我們的物質條件越來越好,而精神卻越來越空虛,這是否會是一個危險的訊號?我們會淪為金錢的奴隸嗎?我們不得而知,只有讓時間去證明,也只有時間能證明。 不過我很慶幸,昆明把圓通寺、金殿、大觀樓等一批具有歷史價值的建築給保住了,多多少少也還能說我們有過點歷史。可是真正古城的遺址呢?那些透著草香的青石板路呢?景星街上的一小條?不,那裡已經開始大運動了,過不了多久,那些青石板就只能在大廈的夾縫裡苟延殘喘,那些承載了老昆明上百載的路,如今卻只能默默,也只有默默。再看看拓東路,現僅存真慶觀的殘巖斷壁和街名白塔路、拓東路。高樓聳立中的真慶觀,你還能留多久? 一座沒有歷史的城市必然是浮躁的,沒有靈魂的。而一座有著悠久歷史,卻把歷史毀了的城市是可悲的。歷史在金錢面前只能做出讓步,它是無能為力的,它是弱勢的,它需要人們去愛它,去保護它,去關心它,它很脆弱,稍不留神就會真的變成書上的文字,留給後人的,只能是猜想。他喜歡她很久了。只要遠遠地望著她,他就滿心歡喜。但她,卻對他的愛視而不見。或者說,是不在意,也沒有對他的愛表現出任何歡喜。即使,他是優秀的,英俊帥氣,有錢有事業,而且不飄浮。但不愛就是不愛,在他面前,她一直從容淡定,當然,並不怪她。她的身邊早已有了男子。 其實,他也曾想過,在愛的心田裡,將一顆相思的種子連根拔掉,從而開始一段新愛情。但卻無法做到,他是那樣地喜歡她。若是放棄了對她的愛,他的生活還會有什麼情趣呢,他不能想象。 他依然努力著。希望有一天,他的愛能打動她。她還在圍城外,愛情有時也會有柳暗花明,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