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沈凡一眼,問道,“你知道Baby為什麼能夠跟在我身邊做這麼久嗎?”
沈凡繼續搖頭。
“我like聰明人,也like會一些手段的人。我原本以為你並不適合當在這個圈子裡,要知道,沒有手段的人是沒有辦法在這個圈子裡survival。But,你在ball上的表現很不錯。如果你能夠將那樣的‘手段’運用到工作中來,我相信會取得更好的results。”
沈凡聽的是一愣一愣的,腹議道:
舞會上的表現,她是指什麼?難道是指我跳舞的事情?應該不是吧,工作跟跳舞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什麼手段啊什麼的,到底什麼意思啊?
雖然沈凡現在整個人是迷迷糊糊的,但表面上她還是打起了精神一副受教的表情,她可不敢讓周芬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周芬也沒有去管沈凡是不是聽懂了她的話,只是繼續說道,“上海那一次的事情,我不管你跟Baby究竟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我也不管最後錯誤是誰挽回的,那篇採訪稿又是誰寫的,但是她表現出來的means和petitive_mentality卻比你出色,你應該好好吸取上一次的教訓。男人並不是證明女人才能的way,擁有自己的cause才能讓女人更加excellence,這一點希望你能夠明白。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哦,那我先出去了。”沈凡帶著滿心疑惑走出了總編辦公室。
在自己座位上坐定之後,沈凡開始回想周芬剛剛說的話。其中大多數的話沈凡都沒有聽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有一句話她卻是聽明白了,周芬說“我不管你跟Baby究竟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我也不管最後錯誤是誰挽回的,那篇採訪稿又是誰寫的”。
沈凡一陣疑惑,一邊找出最新一期的雜誌,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什麼採訪?難道是上次那篇關於Andrea的採訪?”
當沈凡翻開雜誌找到周芬所說的那篇採訪時她終於明白了周芬說的那一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雖然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機會在易尚雜誌上發文,但是,她也沒想過自己寫的東西竟然會被人盜用。看著雜誌上這篇分出自自己手筆但底下卻標著高寶貝的名字的採訪報道時,沈凡總算知道周芬所說的“手段”和“競爭心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其實,自上海回來的那一天,沈凡就已經隱約覺得高寶貝有些古怪了,但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早在高寶貝說要幫她修改採訪稿時就已經打定了要“偷”她文稿的打算。
沈凡原本以為她寫的採訪稿只是起到一個初稿的作用,之後應該會交由*重新修稿改過才是,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這種事情。更何況,即便她知道周芬最後會採用她寫的採訪稿,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高寶貝或者是其他同事會這樣光明正大地盜用她的文稿。
這種被人欺騙、被人利用的感覺讓沈凡只覺一股怒火直往腦門上衝,她走到高寶貝桌前,說道,“高寶貝,你跟我出來一下。”
“有什麼事嗎?”
“的確有很重要的事,能不能跟我出來一下?”
“嗯,OK。”
兩人出來之後,沈凡轉身一把將雜誌塞到高寶貝手裡,語氣不善地問道,“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篇採訪稿是怎麼一回事?”
高寶貝卻是一臉淡定,疑惑地問道,“採訪稿?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嗎?你怎麼沒有告訴我總編用了我寫的那篇採訪稿,而且能不能請你告訴為什麼我寫的那篇採訪稿底下寫著的會是你的名字?”
聽到沈凡的逼問,高寶貝立即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翻了翻受傷的雜誌說道,“是嗎?我不知道誒,大概是總編誤會了什麼吧?”
“總編誤會?”沈凡忽然覺得她現在有一種想要把高寶貝的這幅嘴邊給撕破的衝動,她原本還以為高寶貝會是比較直來直往的人,喜歡、討厭都會直接放在臉上,沈凡沒有想到高寶貝竟然會在背後陰整她,而且現在還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無辜臉。
沈凡哼笑了一聲,說道,“竟然說是總編誤會?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關於那天採訪的事情,你是怎麼跟總編報告的?”
當沈凡問到那天的事情時,高寶貝臉色突然暗了一下,也不再笑了,只是神情不悅地說了一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不懂?我懂。我問你,你是不是跟總編說,說我在現場犯了錯誤,最後是你努力挽救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