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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姚虎徹放在地圖旁邊的手機卻驟然亮起,不斷的震動起來。
姚虎徹緩緩的扭過頭,看著手機上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皺起了眉頭。
一切有關任務或者是其他基金會事情的東西都會走阿蛇的線路,而姚虎徹這個手機的電話號碼很少有人知道。
普朗琴科的號碼永遠都是那個單調的幾個零,而其他同事也甚少和他聯絡。
所以,此刻陌生電話的分外詭異。
沉默了良久之後,電話一直在震動,就像是他如果不接的話就會一直打下去一樣。
直至最後,姚虎徹終於按動了接聽按鈕,發出聲音:“喂?”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電話裡響了起來:“喂?姚虎徹先生麼?你好。”
那個人停頓了一下,滿是關心的說道:“希望你休息得不錯,昨天晚上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一瞬間,姚虎徹皺起眉頭,冷聲的問“你是誰?”
“我?唔”電話那頭的周離玩弄著指尖的那張名片,忽然笑了起來:“我是紅領‘巾。”
雖然姚虎徹自幼都在俄羅斯長大,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對這個至少有自己一半血統的國家一無所知。
至少,紅領‘巾究竟是什麼,他還是明白的。
在沉默中,他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憤怒,冷聲問:“你怎麼知道這個電話號碼?!”
“不要在意細節,虎徹先生,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在意細節的人都是傻瓜。”
電話裡的沙啞聲音愉悅的笑著,低聲問道:“我只是想問你,鬼切的地址,想要麼?”
一瞬間,房間裡爆發的殺意宛如東伯利亞的暴風雪席捲擴散,刺骨的寒意令阿蛇從睡夢中驚醒,翻身滾下沙發,下意識的拔出腿上的手槍,對準殺意擴散的方向,然後陷入呆滯。
姚虎徹的手掌下意識的收緊,捏斷了椅子的扶手,發出破碎的聲音。
良久之後,他壓抑著心中的暴怒和殺意,對著電話說道:“藏頭露尾的傢伙我憑什麼相信你?”
似乎對這種沒有意義的糾纏失去了耐心,那個沙啞的聲音有些無奈的‘嘖’了一聲,緊接著說道:“算了,直接跟你說好了。”
停頓了一下,周離提高了聲音,清晰而認真的說道:“鬼切現在藏在東-城區,光華路北邊的一傢俬房出租的三層樓裡。”
周離的手指輕輕的彈了彈手中那張名片,愉悅的笑了起來:“如果想要做點什麼的話,你們最好動作快一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