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被那男人打,她活該!我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把被打的事,怪到我的頭上,冤枉是我打的她!而且她還指控我援交!”
錢童兒撒謊功力實在太強了,臉不紅,心不跳的,落實了錢樂樂自作自受的事實。
可是斐翠聽完之後,急著問,“那你到底有沒有援交啊?”
錢童兒笑著說,“媽!援交的含義,是指,我把自己肉體出賣給別人,然後從別人那邊拿到金錢作為補償!可是我身上又沒多出一分一毛的錢!”
斐翠聽了直點頭說,“對!對!我女兒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可是,那個老男人,你是怎麼認識的啊?”
錢樂樂嘴巴里一直罵老男人老男人,所以在斐翠的概念中,那個男人,肯定是頭髮花白的七旬老頭。
“那男人是季小婉的遠方親戚!上次季小婉崴了腳,我照顧了她半個月,她親戚知道後,就客氣請我吃頓飯而已!”
這下子,斐翠終於懂了,“原來是這樣的!”
斐翠對錢童兒的話,是絕對相信的!
這件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過去了,錢貴根本不知道,斐翠和錢童兒被流氓堵了的事。
斐翠是怕錢貴擔心,所以就不提,錢童兒自然也很乖巧,一個字也不提!
沒過幾日,那個叫氓仔的男人,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是某個男人被雞姦的照片!
錢童兒看這照片上的男人臉蛋,眼生的狠,腦子裡一直在想,這男人是誰啊?
錢童兒去了照相館,把照片給調出來,然後把少兒不宜的畫面給剪掉,只剩下那張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把照片塞給父母看,“爸,媽!你們看看,這男人,你們認不認識?”
錢貴斐翠一個搖頭,異口同聲的說,“不認識!”
錢童兒沒轍了,她只好把照片發給塔苛。
當塔苛收到一個男人被一群男人圍著雞姦的彩照時,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笑著回了條簡訊回去,“丫頭,你看A片的口味,升級了嘛!現在開始喜歡看男同了?”
“看你妹!我問你,照片上那男人,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塔苛立馬回覆過去。
塔苛回覆完三個字後,等了老半天都沒回應,他又發簡訊過去問,“咋啦?丫頭?這男人那裡惹著你了?”
錢童兒噼裡啪啦發簡訊過去,“那臭丫的想找人過來倫奸我,幸好被老孃急中生智給解決了!”
塔苛一看簡訊,頓時毛大了。
錢童兒發完簡訊後,看對面沒回復,知道塔苛肯定是料理照片上那男人去了。1
不一會兒,塔苛發了條簡訊過來說,“丫頭,這人被我抓過來了,你要審問不?”
錢童兒眉兒一挑,立馬回覆,“要!你開車過來接我,記得把車停在樓下,別上來敲門!”
塔苛挺聽話的,他知道,錢童兒不想讓他這麼快見岳父岳母,怕丟人。
而且他也沒做好心理準備見岳父岳母,所以他乖乖的把車停在他們樓下,等她下來。
只是沒想到的事,錢童兒這死丫頭,好好的樓梯不走,竟然給他爬窗?
知道塔苛看見窗戶口處那搖搖晃晃的身影,他有多光火麼?
那丫頭真的是太欠捅了!這才幾日光景,她膽子又肥了一圈?
她知不知道,爬窗戶不小心掉下去是啥後果?
等錢童兒站定在塔苛面前時,塔苛板著一張臉,問,“幹嘛不走樓梯?”
錢童兒白了他一眼說,“現在才七點,我爸喜歡在客廳看電視!我走不開啊!”
“你就不能找個藉口?非得給我爬窗?”
錢童兒膩歪著說,“怕個毛!才三樓!掉下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塔苛嘴角一抽,心頭一股子變態念頭,冒上來了!
不過他把這虐人的想法深深壓了下去,想著,先把事情解決了再說。
塔苛耐著性子,帶著錢童兒去了基地地下牢房。
那陰暗刺鼻的腐朽味道,錢童兒聞著就覺得噁心!
不一會兒,錢童兒走到某間審訊室裡,一個男人被冰冷的鐵鏈綁在牆壁上,他的頭,低垂著,擺明了已經昏死過去。
錢童兒回頭問,“你審訊了?”
“沒呢!這不帶你過來等你審訊麼?”
錢童兒瞧見邊上放著一盆冷水,估計是塔苛叫人放在這裡,等她過來後,讓她潑個爽快。
這光頭,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