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來麼?”
季小婉原本心情很好,心窩裡暖洋洋的,關天這麼一問,季小婉心情頓時一落千丈,臉色難看的要死。
這個老師怎麼這麼討厭?非要提某些人?她已經快把那兩隻畜生給忘光光了!這老師怎麼就是不願意讓她耳根子親近?
其實關天也不怎麼想看見易淩的,但是他很好奇,小丫頭都被咬傷了,易淩那小子竟然沒送她過來?
易淩這小子真的跟了過來,說不定,他又得去門口把風去了。
上次的事,關天心裡還是心有餘悸,回家後,好幾個晚上都在做噩夢,夢見自己被夏校長拉進校長室裡訓斥,夢見他縱容學生強暴未成年少女的事宣傳到整個學校,他這老師的名聲毀於一旦。關天每每醒來,都被嚇的一身冷汗。
關天提起易淩,季小婉不想回答,錢童兒倒是很樂意和關天談易淩的訊息。
“易淩他這幾天都沒來上課,班主任都沒問他幹嗎去了。老班竟然這樣放縱他,真是奇怪!”
能不奇怪麼?他們的老班算什麼東西?一個月拿多少千的薪水?他們老班要是當保健老師,估計也得給易淩把風哨崗去!
關天再次悲催,為什麼保健室裡要必備病床呢?
高三三班的班主任,上午出差去了,他沒有收到季小婉被咬傷的訊息,直到他回校以後,程香香才把事情告訴他,班主任聽見季小婉被蛇咬傷之後,那張老臉都嚇綠了,當下急急忙忙發了兩條簡訊給易淩和葉海唯。
易淩的那家‘爆’週刊雜誌社,在時尚之廈第十四樓,辦公室一共三大間,相互串聯在一起。
雜誌社內一共二十多個人,平均年齡在三十五左右,年齡最高的有四十五,年齡最小的只有二十一。
時間剛過十二點,原本雜誌社內的員工應該早早吃過午飯,然後繼續開工,可是社內員工全都擠在一間辦公室內,或是坐在椅子裡咽咽哭泣,或是躺在地上哀嚎,或是站在角落裡發抖。
辦公室內闖進來七個流氓,一個黑色西服流氓,坐在一名中年白領男職員的後背上,那流氓一隻手抓著男職員的腦袋往地上猛敲,嘴裡叨唸著,“敢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顆腦袋。”
另一個穿著白襯衫,領口微開的流氓,坐在一名約莫二十一歲的女職員面前的辦公桌上,喝了一口水,仰著腦袋咕嚕咕嚕漱口水,然後低頭往那女人的飯盒裡吐了下去,飯盒裡的飯都沒吃呢,被那流氓口水一吐,女人臉上一陣噁心,那流氓還笑著把飯端到她面前,硬逼著她把盒飯吃掉,不吃就甩她幾個巴掌。女人嚇得直接飆淚,邊上的人都看著這女人被欺負,也不敢上去救人,都躲在邊上直打哆嗦。
還有一名男職員坐在地上,好像胳膊受了傷,呲牙咧嘴的忍著痛意,一個刀疤男站在他腦後,拿手抽他後腦勺,嘴裡不停唸叨著,“叫你報警!老子叫你報警!看你這鹹豬手怎麼報警!”
那七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的人!
雜誌社內所有員工都嚇得不敢出聲,這七個流氓剛進來,就砸掉了他們辦公室裡所有的電話機和通訊裝置,有幾個員工想報警,現在都已經英勇就義了。不過好在,那幾個員工還沒死,只是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七個流氓前幾天來過一次,這回是第二次,頭一回來的時候還沒那麼囂張,頂多砸了些東西,警告了幾下就走,哪像這回?他們都待了整整三個小時了,還不見他們離開。
這其實已經屬於集體綁架範圍了。
社內員工哆嗦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有幾個女人躲在角落裡偷偷哭,但她們不敢哭得太大聲,生怕惹來那些流氓的關注,就像那個被逼吃男人口水盒飯的女人,就是因為哭的太大聲了,所以那流氓才會過去欺負她。
就在員工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門口走進來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的年紀約莫只有二十出頭,穿著一身休閒服,臉上擺著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員工們還以為那男子也是個流氓,和這七名壯漢是一路的,哪知道這男子剛進門,隨手邊,看見那個坐在員工後背上砸人腦袋的流氓,啥話也不說,直接一把揪住流氓的頭髮,把他腦門往辦公桌的桌角上狠狠一敲。那流氓頓時被敲昏在地上。
其餘六名流氓見狀,急急忙忙起身過去揍他。
男子二話不說,撩起袖管就打,眨眼間的功夫,那六名流氓紛紛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社內員工看見這名年輕男子瞬間制服了六名流氓,他們心裡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