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曉舞因為蕭家的事情被牽連進來,不牽連進來就是保護她的最好手段,“伊人和曉舞根本不用比,我和她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
呵,沒有那種關係,是什麼關係?曉舞垂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我不會是在難過吧?蘇曉宸啊蘇曉宸,你難過毛線?有什麼好難過的,沒關係多好,沒關係
沒關係就不用和這混蛋有牽扯了,不用被這混蛋欺負調戲,不用為這混蛋擔心。
“哎呀呀,你這麼說曉舞聽了要多傷心?那她算什麼呢?輔助你勝利的工具?你一時興起的調味料?”冥廉咄咄逼人,句句帶刺,無疑是想逼著天羽放狠話。
“夠了,我和她走得近,只是形勢所需”只有表現得不在乎曉舞,才能讓這些虎視眈眈的傢伙不去傷害她。
第二十四章: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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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都不見了!
冥廉對天羽所言的形勢所需有些質疑,同樣身為男人,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天羽眼中的那份閃爍?到底是情勢所需,還是情不自禁,這隻有天羽自己心裡最明白。
“所以,你對曉舞絲毫沒有男女之情?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心?”不管天羽是因何種理由想要在自己面前扯清和曉舞之間的關係,對於冥廉而言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之所以問這些,又使用語言頻頻逼迫天羽,其目的只是想讓隔牆有耳的效果發揮到極致罷了。
天羽對凡是和曉舞息息相關的問題都極其敏感,冥廉這傢伙卻一二再而三地觸碰他最不願意在人前坦然的問題,這讓他感到很無解,同時也覺得很無力。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刻意劃清和曉舞間的關係會不會有些突兀,又擔心冥廉會不會藉著自己和曉舞沒關係的理由跑去追求她。
天羽正視著冥廉,兩人面對面沉默了會兒。冥廉非常善於把握分寸,也知道逼得太急,只會壞了自己的計劃,於是接下來他沒有急著追問天羽,只是看著他笑,很簡單的笑。
冥廉的笑看在天羽的眼裡就等同於陰謀的代言人,他笑得越單純,天羽這心裡就越是七上八下的,“你笑什麼?”這傢伙不會真想對曉舞那妮子出手吧?天羽越想越不安,曉舞的姿色那是有目共睹的,若真對她動點心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加了句:“曉舞是我幫的,你省省力氣,別想不該想的。”
“呵,你又不喜歡人家,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可不好。”冥廉故意曲解天羽花心,以天羽的個性,如果他真心喜歡曉舞的話,定不會讓人覺得曉舞的地位只是可有可無的調劑品。哪怕他再如何使勁掩飾自己的感情,一個人一旦喜歡上另一個人,是絕對不容許他人看輕、詆譭自己的心上人的 。
“我對她,那是賞識。”天羽回答得格外謹慎,生怕再多說上幾句,會流露出不該有的情愫。
“賞識?我看你是想靠她造福你嗜血谷吧?”冥廉終止了臉上的笑意問道:“難道不是?”
天羽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浪費時間,在他看來,無論自己對曉舞有著什麼樣的感情都輪不到別人來批判,何況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敵人,“我不想再和你糾結這個話題,該說的我都說了,伊人在哪?”
冥廉搖頭嘆道:“這麼關心她?你就不擔心下曉舞麼?”
曉舞?曉舞為人處事可比伊人強多了,哪裡還需要他來擔心?就算真有什麼事,以她的能力保命應該沒問題的吧?天羽猶豫片刻,急道:“廢話少說,伊人到底在哪裡?”
好一句,廢話少說。原來,在他的心裡,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個優秀的幫眾。曉舞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心有這麼涼過,她微啟嘴角,冷笑、不甘、失落?她在想什麼?在期盼什麼?從一開始不就是如此麼?
傻瓜從一開始不就是這樣麼?看似被捧在手心裡,在你的心幾乎要靠攏他的時候,又被狠心地摔落在地。你敢說你不疼麼?
不疼?怎麼可能不疼?疼過了,以為自己好了,所以奮發向上,想要靠自己的實力佔一席之地。說得好聽,那是要打壓大神,其實呢?其實是你不甘心不甘心,所以要拼搏,要讓他看到、知道你比別人要強
那麼,現在呢?
“我對她,那是賞識。”
天羽的話不斷迴盪在曉舞的腦海裡,曉舞輕笑,“去你TMD的賞識。”
蘿莉小正太驚悚地看向清一色,他不停地重複將頭甩向曉舞的方向,用眼神表明心中的不安。
清一色只是皺眉搖頭,難道這是天意如此?天羽明明就喜歡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