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撥弄那兩個幾乎可以忽略;螺絲釘大小的螺旋槳。
溫暖氣鼓鼓的哪還有心情管他長出來的是翅膀還是螺旋槳;把戰棍往肩膀上一扛;“走了;找著泉眼才是王道。”
話是這麼說;走了足有五分鐘了;殘血紅日漫天黃沙的景色就沒變過;天地相接的昏黃一線似是在隨著步伐後移;怎麼都走不到盡頭。溫暖只顧邁著大步朝前走;縱是毫無目的;也不想再多看一眼後面的那啥男女。
小水當然隱隱知道點兒這丫頭為什麼忽然這麼暴躁;見她晃盪著手臂走遠;眉梢的笑意漸漸鮮明;跟穆穆的距離也大了一點;又大了一點。
穆穆就算後知後覺也意識到了小水不鹹不淡的敷衍;咬了下唇;半嬌嗔半埋怨的嘟囔道:“幽夜姐好像不喜歡我跟你說話呢!”
小水雙手抱頭;眼光都落在前面暴走中的纖弱身影上;懶洋洋答道:“不會啊。”說完忽然扭頭;笑容燦爛;“她是不喜歡你靠我這麼近。”
穆穆嘟嘟小嘴;挑起杏眼;“幽夜姐也不是你女朋友啊”聽小水吊郎當“昂”了一聲;展顏笑道:“那你呢;你喜不喜歡我靠你近點?”
小水頓住了步子;微偏了頭;見她正閃動著兩個大眼睛期待著自己點頭;嘴才張開一半就驀然僵住了。
“砰”一聲槍響突破了呼嘯風聲直衝進眾人的耳朵;嫋嫋青煙來不及上升就被刮散了。小水和穆穆一併驚住;連走在最前面的溫暖和小古都怔忡得回了頭。
壞女人目光不善的看一眼穆穆;又很明顯的剜一眼小水;似乎怕他看不出來一樣;故意剜完後停留了2秒給他反應用;最後才不慌不忙對溫暖露出燦爛如花的微笑;“剛剛發現包囊裡裝了把新槍;順手試了試;走吧走吧。”說著走到溫暖跟前;還故作和藹的拍了拍小古的肩膀;叫他不要怕。
兩人有說有笑繼續前進;好像剛才不過是路邊爆胎;最平常不過。
小水楞完神;臉上笑意更濃。
“小水哥;女人姐這不是吃醋吧?”穆穆怯怯的看著前面兩人在沙丘上拉長的影子;聲音聽上去都弱不禁風的。
小水的聲音依舊慵懶隨意;“怎麼會呢。”繼而放下手臂抱在胸前;“對了剛才的問題還沒告訴你;我的確不喜歡你靠我太近;因為我老婆會吃醋。”手指往前頭指了指;“幽夜確實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未婚妻。”說完附贈一個陽光帥氣的笑容;疾步追到前面“調戲”幽夜去了。他把話壓到現在才說;就是想看看那丫頭捻酸吃味的樣子;現在目的達到心情極好;揉揉她的頭髮;捅捅她腰上的癢癢肉;沒幾分鐘就把溫暖惹得哇哇大叫;掄著戰棍喊打喊殺了!
而後面的穆穆一時半刻竟是沒有明白小水的話;只感覺自己下意識的幻化成石像;快要風化了。
看小水那副得意的嘴臉;溫暖就算再遲鈍也猜到一點他的惡作劇心理了;故而每一棒子砸下去都用盡全力沒留半點情面。以小水的實力要是連這種攻擊都躲不過;那他就不用在幻界混了。
為免傷及無辜;壞女人早就拉著小古走到兩米開外的安全地帶觀賞這一出雞飛蛋打的鬧劇了;時不時解說一兩句順帶和當年的某回某回做做對比。
正在小古躲得不亦樂乎;溫暖的火氣也滅到差不多的時候;忽然棍子不知砸到了什麼;頓時地動沙滾;繼而有野獸的咆哮自沙下傳出;振聾發聵。
轉眼;金燦燦一身華服的男人從沙子裡浮了上來;細沙滑落;露出他光潔的禿頂以及頭頂周邊直長到了肩膀的長髮。
眾人皆得到一條系統資訊:東方泉眼的看守者;獅鷲;級別不詳;勇士們拿起武器戰勝他吧!
溫暖死死的盯著“不詳”兩個字;很想知道這是代表菜的不好意思在他們面前說尼;還是高到他們出手就等於給人家送菜尼?當然據經驗來說;還是後者的機率大些。所以越看後面那一句什麼戰勝他的話;越覺得是誠心鼓動著他們去送死尼。
這時只見浮在半空的獅鷲桑睜開朦朧睡眼;很是疲倦的打個哈欠;居高臨下看一眼來犯者;撇撇嘴;“真是群沒禮貌的蠻人;不知道本殿下正在睡覺麼?說說看想怎麼死吧;我可以酌情滿足你們。”說著滿是不屑的拍拍身上尚未落下的沙粒;似乎顯得一身華服更加燦爛奪目。
溫暖扁扁嘴;典型一個炫富滴;渾身上下就是一個字俗;倆字忒俗;仨字俗不可耐!
小水看著溫暖藐視的神情;想起當年的一些經典畫面;輕咳兩聲提醒;“仨字那是特別俗!”
“就你懂!”溫暖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