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那間的床墊太軟,我睡不慣。”
惠苒卿氣的動了動,要起身,被霍昶手臂一張抱住,整個將她壓在身下。“我知道你累,我只是一離開就開始想你,所以,抱著你睡好嗎?”
詹子桓的傷勢並不嚴重,譚暘知道怎樣使用拳腳可以既讓一個人痛得要命,卻不會傷及臟器。
白昕潼守在他的病床邊,抬頭看著藥瓶裡的液體一滴一滴流
進他的身體,眼前再次模糊,就算她變成了夜星,還是得不到詹子桓全部的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終於更完。。尾毛每次我寫的都比我的大綱進展慢。。呃呃呃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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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當愛恨情仇相追逐
☆、(一)影子愛人
詹子桓的傷勢不算嚴重;譚暘知道怎樣使用拳腳可以既讓一個人痛得要命,卻不會傷及重要臟器;當然;也知道如何在幾秒之內讓人體會不到痛,便魂歸西天了。
白昕潼守在他的病床邊;抬頭看著藥瓶裡的液體一滴一滴流進他的身體;眼前再次模糊;就算她變成了夜星,還是得不到詹子桓全部的心嗎?
五年前原本的報復計劃成了一次次心軟的寬恕,而終於;她不惜性命地放手一搏,想換來和他全新的生活,卻不曾料到,他竟然還愛著原來那個自己的身體。
是她的錯,還是夜星的?為什麼詹子桓總是不願意選擇自己?不管她真正的身份是誰,都是那個註定受傷最重的人。
詹子桓甦醒,感到渾身脹痛,幾乎絲毫不能動,身邊的女人正垂眼流淚。
他張開嘴,想說話,喉嚨裡卻乾澀得發疼,一個音節也發不出。
“你別說話了。想喝水嗎?”
詹子桓搖搖頭,用另隻手去抹她的眼淚,啞聲說:“我沒事。”
兩人安靜片刻,白昕潼嘴邊倏然扯出一道苦笑,看著窗外迷茫而璀璨的夜色,淡淡說:“我都看到了。”
詹子桓微微皺眉,藉著微弱的燈光,偏頭看她的神情。“看到什麼?”
“看到你吻她。”
“你別誤會”詹子桓嘴角的傷口因為他太過著急和用力,一下子繃開,鮮紅的血暈滿唇邊貼著的白□用膠帶。
白昕潼的眸裡盛滿痛惜,從櫃子上抽出一張紙巾,輕輕蓋在他的唇角,還需要解釋什麼呢,他那樣輕憐□地吻夜星,甚至當自己還是白昕潼的時候,詹子桓如此溫柔和隱忍的神情都是她不曾見過的。
白昕潼揚起臉,澀澀地又笑了,是命運捉弄她吧。一定是的。
“Elsa,你看到的其實,我”詹子桓吞吞吐吐,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剛才的意亂情迷,他設下陷阱讓“白昕潼”坦白交代的最後,卻情不自禁差點瘋狂地想要再次佔有她,他想過自己對“白昕潼”永遠會於心不忍,但他並未料到這樣有多傷害“夜星”。
“好了,別說了。”白昕潼終於轉眼看他,臉色慘白僵硬,“你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還愛著她,是不是還對她餘情未了”
詹子桓受傷的手指蹂躪著被角,直直望著她,竟無法否認。
他的遲疑讓白昕潼的心徹底歸於死寂一般。
“為什麼你不是對我說過,我們重新開始嗎?你之前還和我解釋過你恨她永遠不會原諒她,回到中國之後為什麼又愛上她?我和她在你面前的時候,你為什麼選擇的總是她,總是她?”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眼底通紅,精緻的短髮也有些蓬亂,身上的衣服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就沒換過,上面還沾著些泥汙灰塵,狼狽得讓人難以相信。詹子桓看著她的淚水沖刷著幾近那張扭曲的臉,歇斯底里地重複著“總是她”,他想坐起來阻止,卻發現,一動,渾身筋骨都斷了似的痠痛。
“Elsa!Elsa!”詹子桓不顧胸口的傷痛叫她的名字,希望她儘快冷靜下來,可似乎沒有什麼用處,失控之下,他厲聲大吼,“Elsa!你怎麼變成這樣!”
女人嘶嚎的聲音霍然停下,白昕潼雙眼無神,一步步向後退,呆愣地跌回病床旁邊的椅子裡。是啊,他眼裡的大小姐夜星永遠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根本不會像她現在這樣瘋婦似的失態,她白昕潼有了夜星的軀殼又怎麼樣,到頭來,詹子桓還是可以不顧一切愛上那個女人。如果不是詹子桓在加拿大保證過回中國只是為了工作,她不可能允許他們還有見面的機會現在倒好
詹子桓撐起半個身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