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異的表情,白浩蹙眉。
“為什麼要談她她?她和我有關係?”
那淡漠的語氣讓夏楚擰起了眉頭。
“白浩,你在裝傻充愣麼?你說她跟你什麼關係?她現在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你竟然——”
“是她自己說不要我的,難道我還要巴巴的倒貼上去?我看上去就是這麼一個沒皮沒臉的人?
我們之間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謝謝。看完這份資料你有什麼想說的。”
那種冷漠讓夏楚覺得心都在發寒,可是偏偏又反駁不出什麼,那些事都是林素做的,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可是做了就是做了,總不能否認。
但是
事出有因,他們之間不是沒有機會,只要互相好好的開誠佈公的說一說,很多事根本就不算是問題啊。
“白浩,如果是因為我之前對你的態度,我道歉”
“我再說一遍,我們的事請你不要插手,我和林素,已經結束了!我今天來是為了跟你談鍾家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沒必要,我可以立刻就走。”
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夏楚嘆氣,這可怎麼辦?難道兩個人就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嗎?
無可奈何的抿了抿唇,只好和白浩談一談所謂的正事。
“對不起,是我多事。”
“我本來不想告訴你,要是被岑西知道了,一定會跟我翻臉,但是為今之計只能讓你想辦法。”
耐著性子翻著那一疊的資料,夏楚越看心裡就越沒底。
“你確定,我能幫得上忙?”
她這真不是謙虛,而是其實求是。
要知道這上面說的事兒她想要辦到真的不是件容易事、。
“聽說上次袁正為了你大鬧,要是連你都沒這個能耐,那別人就更沒有了。”
夏楚嘆氣,一提起那個袁大師心裡就打怵,可不是覺得畏懼他的名氣,而是畏懼他的精神不正常。
“我真心不想提起那事兒了,他好像腦子都不太好。
當然我知道藝術家多多少少都這樣,可是,我真心的不想跟他有什麼瓜葛,咱們能不能找點別的辦法。”
這樣的疑慮白浩很能理解,畢竟現在她身懷有孕,就怕出個什麼叉子,可是,這檔口,霍岑西都要自顧不暇,只能找外援了。
“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什麼叉子,這件事能幫岑西不少,做或者不做,你考慮一下。”
幫霍岑西不少?本來沒什麼興趣的夏楚一下子就像是打了雞血。
自問她平時給霍岑西惹禍倒是很多,現在能幫得上忙當然是想要給點力的。
“不用考慮,不去,不就是個袁大師麼,甭管什麼大師,只要能幫得上霍岑西,我就願意嘗試。”
要趕日子也趕巧,翌日,有個袁正的畫展,白浩弄了兩張門票。
夏楚穿的休閒,全程跟在白浩後面,就是怕有個磕碰,幸好,這個畫展是個內部的,一票難求,可沒有世博會那樣壯觀。
“怎麼看不見那老頭兒呢?”
夏楚心裡暗暗的嘀咕著,眼睛一直沒離開附近。
白浩倒是淡定的很,輕聲安撫道:
“別急,有趣的都在後面呢。”
果然,沒一會兒,袁正就穿著一身跟打太極一樣的訓練服出現在視野中。
一些有心之士立刻圍了過去,讓夏楚撇撇嘴。
“看看這些人,就跟豬八戒瞧見了蜘蛛精一樣,哈喇子都滴流著老長。”
這形容讓白浩忍不住笑了笑。
“一會兒你也要變成其中一個。”
這話,讓本來還在看熱鬧的二楚一下子就老實了。
可不是呢,烏鴉落在豬身上看不見自己黑,還有心思說別人,一會兒,自己也要變成這些人中的一員了。
“我要變成能吃到蜘蛛精的那一個!”
說完,就挽著白浩,鬥志昂想的朝著“蜘蛛精”去了!
“袁老,您真是太隱於市了,這麼好的作品真是早該讓我們開開眼啊。”
袁正縷著鬍子,眼睛眯著,這種場合他向來不喜歡參加,但是這一次為了孫子,總得付出一些。
“袁某的畫有人喜歡,是福氣。”
這話能從這老頭兒嘴裡說出來,夏楚詫異極了。
雖然聽著不是多巴結,可是也算是圓滑的了,想想他古怪的脾氣,還真是讓人mo不透什麼時候什麼樣子。
“袁老您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