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前有過婚約,她說那些話,無非是想誘導你。”
“婚約?”
田若曦瞪大了眼,似乎明白為什麼自己不受待見了。
“好吧,我能說句,你沒娶她是正確的選擇麼?”
“你不生氣?”
傅城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坦然的接受,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為什麼生氣?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啊,我是跟現在的你在一起,又不是過去的你。”
這話說的倒是讓人真是一點都反駁不出。
“一會我要給爺爺打個電話,不然他又要忘了一些事了。”
沒注意到傅城臉上感激的表情,田若曦自顧自的拿出電話,撥通了遠在美國爺爺的號碼。
看著她打電話時,時而蹙眉,時而開懷的多變表情,傅城覺得內心似乎被一種感情給填的滿滿的。
他何其有幸在經歷過這一切之後能有這樣一個純潔美好的人在自己身邊。
田若曦
這輩子,他都不打算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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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
好累!
夏楚欲哭無淚的喘著氣,覺得渾身都要散架子了。
每次都是這樣,她覺得自己好丟人啊!
“我做了意麵。”
穿著浴袍走過來的某男人神清氣爽和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老公,你看我這熊樣兒,起chuang都費勁了好麼。”
可憐兮兮的看著某男人,夏楚心想,不公平!尼瑪,為毛每次都是自己這副爛泥糊不上牆的樣子,他就是跟充電寶似的,隨時隨地活力滿分啊!
“那我端過來。”
說著,霍岑西折了回去,去給夏楚端意麵,可是
“嘭”的一聲,嚇得二楚連件衣服都沒穿,裹著薄被直接從臥室裡衝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
看著地上碎裂的盤子以及一坨麵條,二楚有些驚訝。
“老公,你沒事吧?受傷了麼?”
霍岑西僵硬著身子,搖了搖頭。
剛剛他臉上立刻是一如往常的笑意,柔聲安撫小妻子。
“沒事,一時手滑而已,你去換衣服,我再重做一份。”
“可是這裡”
“你去換衣服吧,我來收拾。”
夏楚見他是真的沒被傷到,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氣,轉身回到臥室換衣服洗漱了。
而霍岑西看著那地上的一片狼藉,心狠狠揪痛起來。
剛剛他的手瞬間麻的好像沒了知覺,裝著意麵的盤子就直愣愣的掉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夠迅速,怕是已經被打碎的盤子割傷。
怔愣的看著自己的左手,伸出右手,死命的握-住麻痺的部位。
怎麼辦?
怎麼辦?
自己究竟要怎麼辦才好?在這樣下去,他只能去做手術,一旦有閃失
後面的事,他不敢再想下去。
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下來,將狼藉收拾好,他愣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又重新做了些意麵。
只是看著鍋子裡沸騰的水,漸漸的眼神,失去了焦距。
換好衣服出來的夏楚看著鍋子裡的湯差點溢位來,趕緊在中間橫了比鍋子直徑要大些許的勺子。
幾乎是立刻,那些快要溢位來的水,乖乖回到了裡面。
“老公,你怎麼了?”
霍岑西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望著鍋子出神。
“沒什麼,在想一些事。”
“怕大年初一的你打碎了東西,我說你啊?”
夏楚靠在他身上,調侃的說著。
“好啦,好啦,沒事,碎碎平安麼。”
碎碎平安?
看著小妻子的頭旋兒,霍岑西只是笑笑,沒出聲。
要真的能碎碎平安的話,他真的恨不能多買一些來碎一下。
平安,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真的有點奢侈的過分了吧。
吃過中餐,夏楚塗好防曬,換好了長裙人字拖,帶上了大大的草帽和墨鏡,這裝備絕對是應對毒辣太陽的最好措施。
從獨立海景房裡出來,太陽已經老高,海邊又開始新一天的生龍活虎。
“我聽說,這邊潛水超級不錯的,老公,咱們試試?”
“好。”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