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也會不想讓人碰觸的脆弱。
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一個小小的角落,希望只屬於自己,不願被人看見。而,刑天,無疑就是那個她最最不願意被人看見的小小角落。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呢?她找不到很準確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那種感受。
“不想給我添麻煩?你以為,你說了就會給我造成不必要的多餘的麻煩對麼?”
詫異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夏楚有些發愣。是了,他剛剛說的那些感受,就是她此時此刻心中所想。所以他會明白自己這種感受嗎?能夠理解自己嗎?
“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腦子有點亂。”
她笑的很無奈,這些話不是在敷衍霍岑西,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解釋。
“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時候不早了,你明早還要上班,休息吧。”
冷淡的說著,霍岑西起身,從夏楚面前走過,幾乎是沒有思考的,夏楚握住他一逛而過的手腕,阻止了他腳下的步子。這一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彷彿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可是最終,誰都沒有開口然後,她的手,慢慢的,從他的手腕上,滑落下來。霍岑西回頭,視線落在她低著的頭上,抿了抿唇,走向了臥室。
洗漱,熄燈
大床上,夏楚背對著身邊的男人,因為無法面對,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對的,自己無從反駁,也明白,有些事說出來會更好才是,可親手把自己已經結痂的疤痕揭開,真的需要很大很大的勇氣。她不確定自己真的有那份勇氣,親手去撕。
那些惶然不安,其實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夏楚,她只是隱藏的很好罷了。有些事看上去沒什麼,而各種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這樣懦弱的自己,她也很痛恨。覺得,那好像不是夏楚了似的。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戰勝的那一面。可能,真的還是太懦弱了吧。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她輕輕的翻動小小的身子,然後面對霍岑西,蜷縮著,在透過紗簾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樣的孤獨而可憐。
由於常年訓練,霍岑西的覺很輕,微微一些聲響都會讓他有所察覺,儘管她已經很小心了,可是翻身的瞬間還是讓他睜開了眼睛。
黑夜中朦朧的四目相對,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們,就那麼對望著,最終,霍岑西嘆了口氣,然後將她的身子撈過來,摟在懷裡。她冰涼的小腳放在他熱乎乎的腿上,恩,還毛茸茸的。這樣初冬的季節真的好像一個天然的暖爐。好溫暖啊她偷偷的在心裡喟嘆。這一刻靜謐而溫馨。好像什麼的沒發生過一樣。良久,夏楚的頭頂傳來霍岑西的聲音。
“夏楚,你是我的女人,知道麼?”
那樣霸氣的肯定的語氣讓夏楚的唇忍不住微微揚起。這男人,真是夠霸道。
“知道”
窩在他溫暖的胸膛,夏楚鄭重的回答。
“我的信任不是誰都能擁有,給了你,是為了守護你。”
下一句,他沒有說,可是夏楚卻很明白——不要利用這信任去傷害他。
“給我一點時間,好麼?”
她有些哀求的語氣讓霍岑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個人彼此緊貼著。夏楚瞠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好,別讓我等太久。我的耐性並不好!”
說著,霍岑西狠狠的吻上夏楚的唇。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裡是有些嫉妒的。因為夏楚對那男人的諸多忍讓,那種憋屈的樣子,他看了就心煩。這女人,不管是被寵著,還是被欺負著,都是由他來。別人?相都不要想!
“嗯霍”
“從今天開始,不許你連名帶姓的叫我。”
看著他有些發狠的樣子,夏楚眨了眨眼,他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糾結稱呼了?
“我那我要叫你什麼?”
眸子眯起,唇微微揚起。
“你說呢?”
雖然,微微有月光,卻不至於讓她完全看清他的表情。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他的眼底好像有算計死的精光一閃而過?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身體力行的讓她好好知道知道。
這一晚,某個小女人被折騰的不成樣子,最終在男人的調教之下,成功的記住了,自己以後要稱呼他為老公。
日子如常的過著,透過夏楚的堅持不懈,她終於搞定了一個訂單,合作的同事是隔壁小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