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她像個迷路的孩子很需要有個人能帶她走出困惑,而這個能夠幫助她的人,無疑就是眼前這個臉上掛著邪肆笑容的男人。
漸漸傾身,他來到她的耳邊,伸出舌,描繪著她細緻的耳廓,輕輕的吹著氣,一陣戰慄又一次席捲了她
“不”
好強烈的感覺,讓她害怕又無助,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甜頭的霍岑西又怎麼會輕易的就放開她?只想擁有的更多更多,讓自己體、內那一隻不止饜足的猛獸得到滿足!
“求我,我會讓你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他輕聲誘哄著
已經迷失了自己急於擺脫那種莫名情緒的小妮子忍不住開口向他求助
“求你”
顫抖的聲音是那麼的讓人憐惜,於是,霍岑西深深一挺,一時間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心都像是被填滿了一樣。
“我會讓你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霸道的說著,便開始了極致的瘋狂,而這樣的瘋狂是她從不曾感受到的,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迷失,彷彿站在軟軟的雲朵上面。
她真的如霍岑西所說的那樣,這一刻,她感受到了莫名的快樂。
看著滿是紅潮的小臉,霍岑西的某種劣根性像是被喚醒了似的。有些變本加厲,愈發兇狠。
“慢一些”
她開始叫聲求饒,可是男人怎麼可能慢的下來,這銷。魂的感覺,讓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兩個人都已經是呼吸急促,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麼美妙不可言喻的一刻。
“小妖精,放鬆點”
話音剛落,霍岑西最後竟然把持不住自己瞬間將所有的精、華釋放出來而妮子也不由自主的揚起了頭,那散亂的發在空中畫出一條美麗的弧線那種像是飛上雲端又輕輕墜落的奇妙感覺讓她覺得新奇又喜歡又好像是周圍綻放出最最美麗的煙火,絢爛的晃了她的眼
這一場纏綿讓妮子疲累的癱軟在那裡,法國人有句話說得太對了。這玩意兒,就是特麼的小死一回啊!恩?不對,為毛死的只有她,看看那男人,好像沒怎麼變化啊。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霍岑西已經將她抱起來。以為他又要行兇一次的夏楚,嚇得瞪大了眼珠子。
“嗯?你!”
孔武有力的雙臂將夏楚抱緊浴室的浴缸裡。然後擰開花灑,黝黑的大手開始為她洗澡,當然動作不是很熟練,時輕時重的。
“剛剛弄疼你了吧?”
看著小東西瑩白的面板上有些青紫,讓霍岑西紅了一張老臉,一邊給小媳婦兒洗澡,一邊問著,雖然那動作苯的跟豬沒兩樣,可是誰讓他是霍爺來著,伺候人這種事兒他是真的沒做過啊。
“不疼”
夏楚含糊其辭的應了一句,這叫她咋說?說你差點把我弄零碎了?嘶那種話她真心說不出口啊。而且一想到剛剛自己還求他那啥自己個兒就更是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嗯好像跑了一場馬拉松似的。酒也醒了,腦袋真是一點兒都不暈了。就是身子三架子了。
一時間倆人兒又沒了話,只聽見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二貨始終垂著眼,那猶如蝶翅一般的睫毛輕輕扇動著,霍大爺按了些沐浴乳在手上,輕輕摩擦她細嫩的肌膚,沒一會兒大量而豐富的泡沫就沾滿了身子。過了一會兒夏楚才想起來自己要問的一件事。
“霍岑西,你這技術磨練了多久了,是不是早就身經百戰了?”
夏楚也知道這話問的沒什麼含金量,這年代能找個不濫交的就不錯了。難不成還指望對方跟自己是個雛兒?
這話問的霍大爺先是一愣,然後唇角微微揚起。
“你猜”
猜你妹啊!夏楚眯起眼,冷哼一聲
“你猜我猜不猜?”
看著她那老大不願意的模樣兒,霍岑西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正經八百說道
“原裝的!”
“咳咳”
這三字兒讓夏楚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猛烈的咳嗽著,一臉不敢置信,你丫騙人的模樣。臥槽,不帶這麼欺騙人的啊,三十來歲的男人,原裝?說出去,誰信啊!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不信拉倒。”
顯然,對於夏楚如此的反應,霍大爺不滿意了。早知道就說自己是千人斬什麼的了。好過讓他的小媳婦兒一副動物園兒看猴兒的模樣。
“不是,不是,你你說真的麼?太牛掰了啊!霍岑西,你丫三十了啊!”
好吧,說到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