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內叫擲地有聲,林素笑著,眼淚一串串的流出來。
“放心,誰虐待你乾兒子,我跟誰急,這回放心了?”
夏楚也笑,真正的好朋友,是吵不散的。
“勉強放心,對了,上次你說你弟買房子需要錢的事兒”
“解決了,夏楚,你再操心就成老媽子了。”
林素的取笑讓夏楚嘆氣。
“別說的好像你多年輕一樣,跟我一樣都是孩兒他媽,就別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了,行不?”
不擠兌都像不能說話了似的,霍岑西想想,自己還是去給小媳婦兒弄點水,說了這麼長時間,總得口渴。
從二樓下來,王媽正在偷偷抹眼淚。
“王媽,怎麼了?”
霍岑西的問話讓王媽趕緊偷偷的擦了擦眼角。
“沒事,二少,沒事。”
蹙眉,看著王媽那模樣,這都叫沒事,那什麼叫有事?
“王媽,您從小看我長大,在我心裡,您是長輩,如果有需要我幫助的,請您別客氣。”
“嗯,我知道,我知道。”
既然王媽不想多說,霍岑西也沒再深問下去。
倒了一杯水,重新回到臥室,夏楚一瞧見水,連眼睛都瞪的跟牛眼睛一樣大。
“果然是我親老公,點贊。”
咕咚咕咚,沒一會兒,一大杯水見了底。
“慢點,沒人跟你搶。”
霍岑西搖頭,這哪是要當媽的人?不過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孩子王。
做什麼事還都毛毛躁躁的,沒個譜兒。
“剛剛說了太多話,實在渴的要命。”
將空杯子遞過去,二楚笑的燦爛。
“你啊,別管的太多了,就算是親生父母,也——”
“老公,如果連我對林素都不這麼管著,她就真的沒人管了。”
夏楚嚴肅起來的時候,比任何人都要認真百倍,千倍。
就像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停的在想,在琢磨,最後,打敗了自己所為原則的不是別的東西,是感情。
“在年勵彥身邊,她每時每刻都是煎熬,因為不愛,她自尊心那麼強,如果真的不是走投無路,怎麼會容忍自己走到現在這樣一步?
而作為一個朋友,我只想讓她活的純粹一點,白浩,也不過是我想要拉她回來的一個藉口。
你以為,她回來之後,我會真的希望她和白浩在一起麼?如果能,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世界上的任何阻礙都沒有父母這一關來的讓人為難。
白浩的母親,我見過,是個很強勢的女人,林素想在她手下過活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和賀家的聯姻無果,他的處境已經很艱難了,怎麼能再保護的了他們母子?
我才不會以為會有什麼母憑子貴就可以讓白夫人接受林素的可笑想法,說句難聽的,想給白浩生兒子的女人從西直門兒能排到王府井。”
霍岑西看著她,嘆了一口氣。
誰說他的小媳婦兒只會每天傻兮兮的笑?其實她才是那個心思最通透的人,只不過,不想活的太累,不願意多放心思。
“我只是不想你太累。”
他有他的自私,心疼的永遠都是自家媳婦兒。
“行了,霍先生,我生龍活虎的,哪有那麼容易就累著?現在我就是想著怎麼能讓自己高枕無憂呢。”
她說的輕鬆,可是輕鬆的背後是什麼,霍岑西心知肚明。
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最敏感的也是她,這個小矛盾,可叫自己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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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這件禮服怎麼樣?”
慕靜琬臉上帶著微笑,一襲長裙,仙氣十足,到底是演藝圈裡出了名的衣服架子。
看著她窈窕的身形,傅城眸底是波瀾不驚的情緒。
當然,嘴上,還是要一如既往的好好誇讚的。
“很美。”
聞言,慕靜琬笑的更加自信。
“我也覺得這件不錯,那明天就穿這個好了。”
十分滿意的左看看,又看看,她似乎都不知道要怎麼欣賞自己的美了。
傅城早已經喜歡對這個女人帶著假面應對,總之就是挑好聽的說就行。
“明天的剪綵嘉賓,你找了誰?”
一說到剪綵,慕靜琬轉過身,眸子裡滑過得意之色。
“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