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屬於悶葫蘆型的,有什麼事兒都悶在心裡。
十根手指糾結的跟天津大麻花一樣,心裡更是堵的慌。
她被人綁架了,嚇都嚇死了,他還這樣的態度,過分!
霍岑西,丫兒混蛋!
估計是這心裡的叨唸起了作用了,讓一旁的男人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小二楚心裡一驚,不敢繼續瞎尋思了。
車一直開到醫院門口才停下,看著那扇大門,她忍不住眨巴眨巴眼。
“來,來醫院幹嘛?”
霍爺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熄火,下車,動作利落的很。
小二楚見狀,趕緊下了車跟了上去。
真真的,是十足的小媳婦兒的狀態,這和她素日裡女漢子的形象也太不搭調了!
掛了全身檢查的號,折騰了好一會兒,發現一切健康,沒什麼事兒,最後就是心理諮詢了。
看著眼前這牌子,夏楚覺得有點發蒙。
茫然的看著霍岑西,顯然,不確定,她還需要看看心理醫生?
沒等她說話呢,霍岑西就一把將她推進了診室。
醫生是個女的,看著和藹可親的,帶著親切的笑容。
看著緊張的夏楚,醫生笑的,就更是溫柔了。
“你別緊張,只是簡單做幾個小測試,還有你可以當做是一次普通的聊天。”
測試?聊天?
聽上去好像還不錯。
於是乎一屁股坐在了躺椅上然後規規矩矩的躺著,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心裡諮詢。
門外的走廊裡,霍岑西剛剛將手機的“特別模式”給解鎖,軍用的立刻成了普通款。
解鎖的瞬間,這手機就“嗡嗡嗡”的一頓亂顫,好幾條資訊進來——發件人都是慕靜琬。
“岑西,醫生說我是宮外孕,要做手術,怎麼辦,我好怕。”
“岑西,我知道我這樣很唐突,可是,除了你,我想不到誰能幫我,你不會不管我的是不是?”
“對不起,我是不是提了不該提的要求,對不起”
“如果為難的話,就當我沒說吧。”
一連十幾條,都是這樣的資訊,霍岑西攢起眉頭,看著那些話,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好。
這種狀況,他要怎麼去幫她,可是如果連自己不幫了,她要怎麼辦?
現在,即便是她做手術,就連給她簽字的人都沒有,想到慕靜琬的無助,他心裡,到底還是割捨不下的。
深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打了電、話過去
已經做好檢查的慕靜琬,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偶爾,也會看看牆上的掛鐘。
他走了已經六個小時二十三分鐘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明明自己那樣求他,卻還是頭也不會的走了。
腦子裡全是他臨走前的場景,心痛如絞。
閉上眼,病房裡安靜的有些駭人,蒼白而枯瘦的手搭在被子上,幾乎要和那雪白的被單融為一體。
就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慕靜琬,動作凌亂的拿起手機,看著那閃動著的名片時,差一點就要喜極而泣。
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抬起手順了順胸腔的位置,讓那種酸澀散去。
“喂?”
霍岑西聽著她毫無生氣的聲音,繃緊了渾身的神經,對於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的做法,從心裡講,是有些愧疚的。
今天哪怕就是個陌生人,他也不會棄之不顧,更可況,對方是自己認識了二十幾年的她呢?
可當時那種情況,他不得不捨棄她選擇夏楚。
也許,從心裡講,他還是自私的
“什麼時候準備做手術?”
他聲音儘量聽上去輕柔一些,可無奈,霍岑西就是霍岑西,似乎怎麼也學不會多溫柔,問出來的語氣,還是硬邦邦的。
可即便是這樣,慕靜琬聽著依然是舒坦的。
好像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本來,差一點點,就要絕望了,在最後的關頭,又復燃起來。
一顆心,彷彿做過山車一樣,這樣的經歷,還真是讓她覺得別開生面,難以忘記。
霍岑西,我究竟,是有多麼的在乎你呢?
慕靜琬在心裡問著自己。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才幽幽的回話,性質不高的語調。
“還沒說準,醫生說,儘快安排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