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東西極力的為自己曾經的球兒樣辯解著。
霍爺心裡沒由來的覺得有些心疼。
說真的,照片裡的女孩已經不是胖來形容得了,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把那些肉減掉。
“小東西,瞧你著急的,怎麼,怕我嫌你?”
果然,這句話一說出口,夏楚就愣了一下。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霍岑西發現了。
“沒有,我——”
“敢對我撒謊,後果很嚴重。”
一把將她拽進懷裡。
一雙長臂緊緊的箍住她小小的身子。
低沉的在她的頸窩兒“威脅”著,小二楚癢的很,卻無處可逃。
“我,我——”
“嗯?”
霍岑西微微揚高了聲音,手也不老實起來。
小二楚知道,自己出了坦白從寬,就別無選擇。
“我小時候有段時間因為治病注射了一種含有激素的藥物,本來挺瘦,挺小的人,一下子就漲的好像皮球。”
說道自己這段經歷的時候,她的聲音低低的,霍岑西聽得出,這段記憶對她來說,並不美好。
“那時候我正處於青春期,是很敏感的時候,所以,我”
腦子裡一下子就回到那個時候,同學的嘲笑,沒有人想要和她做朋友。
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和她說話,還是因為對方是刑天的愛慕者,想要透過她這個妹妹轉交情書。
後來,終於不用繼續吃藥,她就瘋狂的用各種辦法讓自己瘦下去。
索性,她最後終於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只是,心底的某個地方,卻有了小小的陰影。
尤其是在對於人和人的交往方面。
霍岑西聽著夏楚說著那段灰色的過去,心裡一陣陣的範疼。
他很希望,自己那時候能在她的身邊,將那些嚼舌根的人,一個個的打他們滿地找牙,讓他們別亂說話!
“別說了,都過去了。對不起,我剛剛”
“我沒事,老公,真的沒事。”
整張小臉兒都埋在霍岑西的胸口,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神,夏楚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像他說的,一切都過去了。
“傻丫頭”
在她的頭頂,輕輕的吻著,照片的插曲過後,小兩口,洗漱睡覺,這一夜,便是溫馨得交頸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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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說,你這樣為了她殫精竭慮的,很有趣麼?”
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卞凱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有點揶揄的意味。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刑天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冷冷的眼刀子。
可惜,卞凱,絲毫不介意。
“這功夫嫌棄我礙手礙腳了?唉,本來,我還有個訊息要和你說的呢。”
故作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引人上鉤的意思,實在不能再明顯。
刑天眯眼,語氣更加不耐起來。
“別妨礙我。”
意思明顯的就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卞凱起身,湊到狐狸跟前來,賤兮兮的眨眨眼。
“好了,好了,我說。燕寒,醒了。”
燕寒?
刑天眯起的眼倏地睜大。
“你說什麼?”
嗓音緊繃,顯然,這個訊息,震驚了他。
“嘿,更重磅的還沒完呢,聽說,他們要重審當年的案子。”
重審?
刑天冷哼一聲。
“我真後悔當年沒殺了他。”
眸子裡的殺氣讓卞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夏楚,果然是這男人的逆鱗。
旁人碰不得!
“我說,你想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顯然,燕寒醒或者不醒他都不怎麼在乎。
而至於說什麼重審當年的案子,更不在他關心的範圍之內。
一開始聽到這個訊息只覺得有些本能上的反應罷了。
畢竟,醫生說,植物人能甦醒過來的機率微乎其微。
呵
真沒想到,他竟然能醒過來。
那個人渣!
死死的攥著手中的酒杯,實在控制不住力道,生生將酒杯攥碎。
“嘭”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