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忙活完之後,見客廳裡的兩口子不見了,便是會意的笑了笑。
看來,這小兩口的感情,還真是好的不得了呢。
樓上的大房裡,霍爺徹徹底底的告訴小二楚什麼叫做真正的盡心盡力。
爆竹聲聲辭舊歲,霍爺和小二楚床上來開會~
臥室的燈關著,窗外,大顆大顆的煙花爆開。
絢爛而美麗,一如她在雪白床單上綻放出的萬般風情。
今天的前戲十足,直到小二楚像個水娃娃一樣的時候,他才狠狠的埋了進去。
不過,也不敢一下子整根,怕傷了她。
一點,一點
夏楚感受自己被撐開,又被漲得滿滿的。
頂到底的時候,嚶嚀了一聲。
“嗯”
像是滿足的又像是喟嘆。
感受著她溫潤,霍岑西的唇落下來。
說她饞的很,倒不如說他更是不知道饜足。
明明要過那麼多次了,卻每一次碰到她,都欲罷不能。
以前倒是不相信美色誤國,知道長了這般讓人舒爽的想死的感覺之後。
才是明白了,該是如何的。
他要是從前的帝王,若是有了小東西這樣的妖后,別說誤國了,就是給了全世界都肯。
“小東西,真是找人喜歡。”
緩緩的動著,溫柔至極的帶領著她。
二楚一雙小白腿兒,絞著他的腰。
來來回回的隨著動。
小嘴兒,微微張開著,喘息的有些急促,實在是舒服了也不藏著掖著的哼唧著。
“老公”
看著她那般迷醉的模樣,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迎著自己的唇,便是膠著起來。
他吻的很煽情。
舌頭隨著下面的律動,一下又一下的,撬開她的唇,勾著,卷著她嫩舌。
搗了好一陣,將她撐的很開。
撤出,換姿勢時,花瓣兒因著他巨大留下的形狀,還來不及合上。
因此,讓他很容易的就又滑了進去。
掛在他身上,懶得完全不想動,奈何,他絕對的不肯吶,於是就沒完沒了的折騰著。
美其名曰,不能辜負了老爺子給的鹿鞭小二貨一聽,我的媽,這是要把自己掏空了的節奏麼?
不要啊
她投降了好不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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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慕靜琬蜷著身子,呆呆看著天花板。
小腹絞疼的厲害,可是那裡再疼,也沒有心疼。
霍岑西
霍岑西
一邊,又一邊的在心裡唸叨著這個名字。
“慕小姐,最後一瓶點滴了。”
進來換藥的小護士柔聲說著。
慕靜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說話。
安靜的好像一個洋娃娃。
美女連病的時候都是美的,小護士見她不答話,也沒在說什麼,換好藥瓶,就離開病房。
夜色很沉,鞭炮聲陣陣,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慕靜琬從未感覺到如此孤獨過。
是的,她很孤獨,孤獨的好像全世界都不要她了一樣。
身子漸漸踡起來,終於抵不過那種針扎一般的疼,嚶嚶哭泣起來。
眼淚流的很洶湧,怎麼都止不住。
和以往麻木的哭十分不同,這些眼淚灼熱的讓她火燒一樣的疼。
霍岑西,為什麼這麼對我?
為什麼?
一遍遍在心裡問著,卻找不到一個答案。
為了能讓自己好受些,她開始回憶以前種種甜蜜。
可惜,卻好像是諷刺一樣,讓她更不甘願,更加的難過而已。
恥辱,她何曾這樣恥辱過?
夏楚勝利的笑容,歷歷在目。
慕靜琬的眼神從渙散變得陰狠起來。
很好,非常好!
她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霍岑西,我要讓你後悔!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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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夏楚“性”福著,大素素自己可憐巴巴的在宿舍裡煮火鍋兒吃。
電腦上放著春晚,不溫不火的節目在她看來完全是為了陪襯下年三十兒的氣氛。
看了一眼鬧鐘,已經十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