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著夏楚的手慢慢鬆開。
然後,將慕靜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
毫不留情的將手臂撤離。
向後推開,摟住夏楚。
“我們早就結束了,看清現實吧。本來,我想著這次的事之後,和你慕家兩不相欠。
幫了你,也就是還了,師恩。
看來,我似乎不用了。
從現在開始,你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如果你非要執意的做朋友,那就做永遠不聯絡的‘朋友’!
你喜歡,就儘管沉醉你自己的幻想裡。
我的妻子,只會有夏楚一個人,我愛的,也是夏楚。
慕靜琬,你,早已經成為過去。
灰飛煙滅!”
話,越說,越絕。
慕靜琬的心,越來越痛。
“呵呵呵呵呵呵霍岑西,你可真夠狠的了。
你別忘了,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的良心呢?
被狗吃了麼?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別人強迫?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一句簡簡單單的說兩清,就兩清了?
你欠我的,還不清!”
夏楚一聽這話,頓時就繃不住了。
我靠,當她透明的啊?
竟然敢這麼拿話呲霍岑西,敢欺負他老公?
今天讓作死,那就讓她趕緊死!
“你丫兒以為你是誰啊?
跟你客氣,是我們有素質!
欠你毛線了啊?我老公過生日,你非得像個傻、逼一樣上杆子給慶祝去。
你安的什麼心,你自己心裡明白!
我一直沒怎麼搭理你,就是礙於你們好歹也是世交。
我說,你不號稱大家閨秀麼?
哦,大家閨秀,跟結了婚的前男友糾纏不清?
大家閨秀,你變著法兒的想要破壞我們?
大家閨秀,你把未婚先孕的事兒往別人身上栽?
行,你要是這麼說也行,那就讓你們家老爺子給評評理唄!
堂堂一個大軍區的政委,我看他能不能說出個道理來!
怎麼的,你家世好,就牛叉啊?
你家世好,就能隨便欺負人啊?
我告訴你,我夏楚,從來不是軟柿子,任由人捏!
今天老孃沒動手抽你,是我嫌跌份兒!
別以為老孃好欺負!
你要是非要犯賤的找抽,我不介意給你疏通疏通,給你省了做人、流手術的錢!”
這一番話,真真的讓慕靜琬毫無還擊之力。
霍岑西看著小二楚那炸了毛的模樣,本來還凝肅的臉,竟然忍不住帶了一絲笑意。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能玩兒出小綿羊變成小母狼的絕活兒來。
平日,不計較的時候大方的要命。
要真是踩中了她的底線,還真是咬住對方的咽喉管兒,死不撒手。
“你你霍岑西,你聽聽這樣話,她”
“老婆說的對。”
霍岑西根本不想搭理慕靜琬,淡定的說了五個字兒。
小二楚一聽這話,頓時就更牛了,揚起下巴,用鼻孔看慕靜琬。
“你們你們”
“老公,時間差不多了,趕緊回家準備年夜飯吧,我餓了。”
完全徹底的將慕靜琬忽略,二楚跟霍岑西撒嬌。
“嗯,好。”
“哦,太好嘍,老公真好,老公萬歲萬歲萬萬歲!”
歡呼一陣,拉著霍岑西的手就往外走。
慕靜琬傻眼的看著兩個人說走就走。
尤其是霍岑西,眼裡只有夏楚,再不看自己一眼。
渾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氣。
癱坐在地上,身上掛著鬆鬆垮垮的病服。
掩面痛哭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不,她不要這樣,她不要
夫妻倆一走,護士站又開了鍋。
“哎哎哎,快看啊,有人開始‘扒皮’慕靜琬了啊。連她懷孕要墮胎的事兒都說了呢。呦,這年頭的記者,太厲害了。”
“可不是呢,我說記者是不是認識咱們其中的護士啊,不然怎麼說的這麼惟妙惟肖?”
“對啊對啊,好像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