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夏楚說話,霍岑西就開口了,不疾不徐,霸氣十足,讓小二楚忍不住得瑟了一番。
“哎呦,我的母后大人,現在沒人規定女人必須怎麼怎麼著了,誰會做誰就做唄,再說了,他一個月回家做飯那是我們夫妻情趣,懂麼?懂什麼叫情趣不?他透過勞動體現了他身為丈夫的價值所在,我這是幫他體會自己在家庭中的重要性!
不要以為我很無情,很懶惰,我這是用心良苦,其心可鑑啊!母后大人,明~察~了!”
最後一句還弄出京劇味兒了,弄的肖明蘭哭笑不得。
“你啊你,說你一句,你就有八百句話等著我呢。真是叫我說什麼好啊?挺大的人了,有些事兒,得學著點了。那哪有女人不懂家務,不會做飯的?”
二楚吐了吐舌,拿起一張蔥油餅,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跟你這老八股談不到一起去,有代溝。”
“你這孩子”
“你們娘倆真是不鬥嘴就渾身不舒服,明蘭啊,孩子有孩子的相處方式,你看到了岑西對閨女的付出,那閨女也得對他好,才能得到這麼好的回報啊,夫妻倆人,是相互的。”
刑震一開口必然是不同凡響的,肖明蘭輕輕的嘆了口氣,也暗暗反思,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她就怕閨女做的不夠,讓人家挑理,這挑理到還不是重點,萬一升級成什麼矛盾了,讓霍岑西在中間難做人,長此以往的,容易影響兩個人感情。
這結婚跟戀愛可不一樣,兩個家庭的磨合可比兩個人的磨合還要漫長,這夫妻倆還沒磨合好呢,再來一堆家裡的事兒,那不就是裹亂麼?
“媽,你嚐嚐岑西烙的蔥油餅,可好吃了,一點都不油膩。”
小二楚沒心沒肺的樣子讓肖明蘭心裡直嘆氣,這孩子啊,什麼時候能真正長大呢?哎,總歸還是年紀太小,這些事還都懵懵懂懂的。
早餐過後,一家四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肖明蘭看了一眼刑震,示意他把倆人昨天夜裡商量的事兒和霍岑西說說,若是以前,刑震絕對是沒底氣的,可是現在,夏楚已經對他改了稱呼,那麼作為一個父親,說這些話就是應該應分的事了。
“岑西啊,我們這次來呢,沒事先告訴你,主要是不想讓你分心,畢竟你工作很忙。昨天既然趕上了那樣的場面,你能說出那樣的話來維護楚楚,我跟你媽心裡很高興。”不愧是當官的出身,這裡說的每一句都有埋怨和不滿的意思,霍岑西心裡雖然明鏡的,歸根究底還是對他不夠信任和放心,生怕他們家對小東西有什麼額外的想法。但是,即便知道,他也只能假裝不知道,看破別說破,用實際行動證明就好。
“是我應該做的。”
“可是高興之餘呢,我想著,既然我們來了北京,就必然要說一說你們酒席的事兒了。雖然你倆扯了證兒,在法律上,關係已經成立了,可是咱們老理兒還是得遵循的,你看,你什麼時候有假期,能把婚禮辦一辦?”
婚禮?
夏楚眨巴眨巴眼,顯然沒想到,這二位來北京還為這事兒呢?
額不過,說的也有道理,這倆人證兒領了,不辦婚禮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婚禮的事,可能暫時要緩一緩,不過,最晚,也不會晚過年後打春的時候。”
霍岑西的話讓小二楚有點微微紅了臉。雖然倆人敢怎麼著都怎麼著了,可是婚禮啊,一生一次的婚禮,就算她是個女漢子,依然是萬分期待的。當然了,大素素這個伴娘自然不能少了,好吧,一聽到婚禮什麼的,她這腦子裡的聯想就多了起來。
“岑西,說婚禮的事沒有要故意催促你的意思,只是”
“媽,我懂您的意思,婚禮我早就打算要早些辦,其實,這種事,本應該我先開口主動跟二老說的,我做的有些疏忽了。”
霍岑西如此一說,倒是讓肖明蘭不好意思了。
“部隊的事情太忙,難免會抽不開身,現在訂酒店也有些緊,婚慶方面也不太好弄,結婚這件事不用太隆重,但是也不能太倉促了。”
“哎呀,媽,你放心好了,我老公這麼土豪,酒店什麼都不事兒,要是說明天擺酒席,也能成,你就別操這個心了啊。”
小二貨這話就是赤果果的在護著自家霍岑西,那肖明蘭豈是聽不出?她不過才多唸叨了兩句,她就這像護著雞崽兒的老母雞一樣,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跟你這丫頭操了半輩子的心,現在翅膀硬了,覺得能翻身做主人了?”
肖明蘭神說點了點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