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一個人一樣,一吵架就這樣,這是要過日子的樣?尤其是你,夏楚!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要懂得好好的分析,然後去解決問題,不是比誰嗓門兒大,比誰會說大道理。你們兩個再這樣,我明天就走,真是看都看不慣!”
說著,太后起身就回到客臥,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看著妻子離開,刑震給了夏楚和霍岑西一個安撫的手勢,意思,不用擔心,還有他在。
客廳裡只剩下小兩口,都是別不過勁來。
尤其是夏楚,那要是執拗勁兒上來,真是十頭牛都拉不動。霍岑西也沒吱聲,起身去了書房,小二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癟了癟嘴,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以往,不是哄著她,就是讓著的,怎麼這一次就這麼強勢呢?
鬧心,非常鬧心!無比的鬧心!不帶這麼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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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廢棄工廠
鐵皮油桶的被弄成半截兒,裡面是正在燃燒的大塊木頭,通紅的火映照在四個男人的臉上,均是帶著肅殺之氣。
“大哥,怎麼辦?咱們得把姆罕救出來!想個辦法吧。”
說話的是一個瘦削的男孩兒叫刀仔,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是被抓女孩的男朋友,兩年前在邊境運毒的時候認識了昆塔,然後就一直跟在他身邊,做了小弟,一直忠心耿耿。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就四個人能去劫獄?異想天開!”
昆塔坐在椅子上,左手拿著槍,右手拿著一塊絨皮細細的擦拭著一把精巧的手槍,動作十分愛惜,黑漆漆的槍管兒在火光的照射下,映著紅彤彤的光芒,彷彿能躥成一隻火蛇一般,讓人有種懼怕的感覺。
“就是,女人沒了可以再找,現在咱們有這麼多的錢,你怕什麼?刀仔,你別告訴我,你還要回去救她啊?”
接話的是賴頭,為人狡猾,從前一直做搶劫偷竊這樣的案子,對於這種事兒,自然不會豁出命還搭著錢財去救別人了。
“你說的是輕鬆,那是我的女人!她跟了我,我就要管她!”
刀仔一聽賴頭不但想要袖手旁觀,還勸他不去,登時氣的楊高了嗓音。倆人因此吵了幾句嘴。最後實在不想聽他們吵架的昆塔朝天放了一槍,才讓他們安靜下來。
一雙細長的眼眯了眯,透著森冷的寒意,讓兩個人都消消停停的不敢再說話。
“再吵,把你們兩個都斃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準備,送給一個人一份大禮!你們幾個都聽我吩咐做事!”
ps:頂著鍋蓋上來哈~咳咳~我不是故意讓人家倆口子吵架的哈~誰家兩口子還不吵架了哈?不是什麼事兒哈~嘿嘿~”
☆、V065 喝腦白金應該沒用,還是吃點腦殘片吧!
昆塔一臉的冷肅,狹長的眸子裡透著寒光。就像是準備獵食的野狗,帶著濃郁而壓抑的陰森。
刀仔狠狠的瞪了一眼賴頭,心裡很是鬱悶,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氣,轉身朝外走去,站在門口的位置,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拇指按了好幾下打火機的開關,都沒有反應,於是,狠狠將手裡的打火機扔了出去,力氣大的,讓那火機在空中形成好大的一個拋物線。
隨後,嘴上的煙也掉在地上,軍鉤狠狠的在上面來來回回的碾著,藉此撒氣。
他擔心身在看守所的女人,擔心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刀仔從小無父無母,她是對自己最好的人,真心實意的對待他。
而最主要的是她懷著孕,兩個多月,他不能就這麼走了,丟下她,還有那個還沒出生的小生命櫟。
煩躁的蹲下身子,用力的扒了扒頭髮,雜亂的腦子裡想不出一點辦法。瑟瑟的冷風吹在他的臉上,好像刀子的刃,輕輕割過,絲絲的疼
看著遠方空曠的荒草地,刀仔目光深沉,內心中,掙扎好半響,才又轉過身,重新回到燒著木頭的油桶旁,雙腿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昆塔的面前。
“大哥,求求你,救救她吧,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附”
他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哀求,一雙眼裡迸射著希冀,就那麼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幽冷氣息的男人,因為,他知道,現在,想要救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除了只有求眼前的昆塔,別無他法!
昆塔看著刀仔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臉上一點同情的情緒都沒有。繼續著擦槍的動作,彷彿,比起手裡的這把手槍,眼前跪著的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