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的收緊了一些,那種緊握感讓霍爺登時就忍不住的喟嘆了一聲。著實有些受不住這神仙般的待遇,簡直就是欲仙欲死啊!
“嗯小妖精,你這是要讓我舒服死麼?”
微微動了動小岑西,那一來一回,豈是摩擦生熱啊?簡直就是摩擦生火一樣,酥麻中透著癢,而癢中又帶著難耐。
“嗯~老公”
那撒嬌似的哭腔讓霍岑西加快了頻率,頓時讓火熱更甚,沒多一會兒,細密的汗珠兒就佈滿了她的額頭,渾身都透著美麗的瑰麗色彩,宛如一朵嬌豔的正在綻放的紅色玫瑰,與那巧克力般的鋼筋鐵骨形成鮮明對比。
玫瑰和巧克力,多麼相稱的一對兒,明明是兩種極致的色彩,此時此刻卻如此的和諧。
霍岑西遊走在痛與快樂之間,肆意的攝取她不可思議的甜美。那滑嫩的包裹實在讓他太過享受了,每每深夜中都讓他思念的直到某處疼痛不已非要衝了冷水澡解救一下才算作罷。所謂女色誤國這一說法,霍爺如今倒是也有點兒體會了。
“來,坐上來。”
逐漸放慢了速度,霍爺一雙大手握住夏楚的腰,稍稍用力就將兩人的位置顛倒過來,這種姿勢讓夏楚的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
尼瑪,這是傳說中的乘騎式?嗷嗷,她丫兒又不是蒼老師,哪會這個玩意兒啊。羞恥心不斷作怪的二貨,頓時有種要淚奔的節奏。
“不行,老公,我不會~”
本該是應正言辭的拒絕,可偏偏,說出來的實話,完全變成了賣萌撒嬌啊。二貨更是無語了!嗷嗷~舌頭捋直了說話啊,她才不要變成那個臺路同體啊!
“慢慢學,乖,蹲著。”
蹲蹲著?夏楚搖頭,憋著小嘴兒,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兒一般。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
連說話都變成了哭腔兒,一雙大眼兒霧濛濛的,到了還是讓霍岑西軟了心。不過,軟了心歸軟了心,屬於他的專有福利必須得努力爭取。於是乎大手抱住二貨的小身板兒,猛然直起來上半身,然後,蹭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