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霍老是老朋友了,而你跟琬琬呢,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一直沒有明明確確的說要你們倆以後結婚成家,但是,你該知道,我對你,一直都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覺得琬琬能跟你這樣的年輕人在一起,也讓我放心。琬琬呢,從小被捧在手心裡,許是我嬌慣了一些,有時候任性了點,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與她計較了。可好?鬧鬧脾氣就算了,別太嚴重,這樣多傷感情啊。”
不愧是政委,話說的那叫一個到位,一點也不會讓人難堪,給足面子,還達到了目的所在。慕遠山的能耐,霍岑西自是知道的。只是這個政委父親似乎還不知道,這一次不是鬧鬧脾氣那麼簡單。
“政委!抱歉,我和靜琬,已經結束了。而且,我已經結婚了。前一段時間您休公假,我的結婚報告上是向主任給籤的字。”
什麼?
結婚?!慕遠山錯愕的看著霍岑西,完全是不明狀況的驚訝。他只看見慕靜琬這次回家有些消沉,聯想到小情侶吵架,哪成想這
這哪是吵架,這不是
“岑西,你說的是認真的麼?那你和琬琬怎麼辦?你就這麼倉促的結婚了?難不成,是對方有了你的骨肉,所以才會”
別怪他如此想,出了奉子成婚,不然還能發生什麼事如此著急。“政委,我和慕靜琬是和平分手,我們彼此生活目標不同,在一起的這些年,也是發乎情止於禮,從未做過出格的事。這一點,我以前就向您保證過。”
霍岑西語氣忽然凌厲起來,他很是想不通,自己閃婚,就一定要是過錯方麼?男人跟女人談戀愛,為什麼總要男人扮演時時刻刻都該擔起全責的那個角色?當然,如果別人都這樣想的話,他也沒辦法。生活是自己的,無需向所有人解釋。他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和看法,卻不能任由其他人也這樣看待他的妻子,夏楚。
“我的妻子,不需要為我和慕靜琬的分手付上任何責任。如果您想知道具體的事,可以問您的女兒。抱歉,我還有些書面材料需要寫,先回去了。”
說著起身,扣上軍帽離開了辦公室,徒留慕遠山一個人還有些發愣。
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慕遠山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撥給辦公室主任向陽。
“喂,老向,是我。”
“老慕?什麼事都讓你親自給我打電、話了?”
慕遠山淡淡笑開,沉了嗓音。
“我不是剛放完公假麼,有件事想要問問你。霍岑西的結婚報告,是你給印的章?”
向陽一聽是說這件事,便將心理藏著的疑問吐露了出來。
“哎,說到這事兒,我還想問你,一開始拿來的明明寫著琬琬的名字,可怎麼後來路遠補了一份報告上面換了人。好像姓夏,老慕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是還等著你跟霍老的親家酒呢。”
這一番話讓慕遠山臉上的笑凝住,可終究是老油條。插科打諢的糊弄了過去,不然,可真是丟死人了。
“年輕人的事啊,變數太大。你先忙著吧,我這還有點檔案要看。改天一起下棋啊。”
“那你有事就先忙著吧。”
撂下了電、話。慕遠山的臉色有些灰敗,想起霍岑西對自己說的話,再加上向陽的話,這前後一攛掇,明顯就是自己閨女沒去跟人家領證,結果讓人下不來臺,這麼卡臉的事兒,哪個男人能承受的住?也難怪,要鬧到分手了。
這下子可怎麼辦?霍岑西這個男人可是他看中好久的女婿人選。不管從家世還是人品,都是萬中無一!放眼大院兒裡的那些紈絝子弟,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如此一個好人選就這麼喪失了,他心裡豈能甘願?這個女兒真是的,人性也要有個限度。現在鬧成這樣,哪還有轉機。
愁!愁!愁!
現在拉幫結派的事兒越來越嚴重,本以為女兒和霍岑西的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現在可倒好,全成了泡影!傅家小子有了鍾家的小女兒,白家小子心思太重,桑家的那個年紀又不相配。想來想去,一個趕得上霍岑西的都沒有。越想心窩子越難受。覺得這事兒,必須要和慕靜琬好好談談才行!最好藉此機會讓她從娛樂圈裡退出來。不然,那種下九流的身份,誰家能肯要這樣的媳婦兒。揉了揉太陽穴,慕遠山覺得自己放了兩個月公假頓時什麼用處都沒有了。操心!
霍岑西回了辦公室,石磊就急衝衝的趕過來。
“報告!”
看著微微喘息的石團長,霍岑西微微挑起眉頭。
“怎麼了?”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