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車窗上,不疾不徐的車速讓街道上的景物照應在玻璃上,勻速向後倒去,過了一幀,又一幀,像是放映著老電影。只是這樣的閃爍霓虹林素無暇欣賞,一顆心都懸在嗓子眼兒。
“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膽小。迦”
輕輕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白浩開口,語調一如既往的沉緩,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在裡面,可是聽在林素的耳朵裡,卻讓她汗毛都豎起來。因為她實在猜不透這男人的心思,一如從前!
某種壓抑的氣惱,以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窘境讓她頓時失了理智,忍不住低吼著。
“白浩,如果你想玩貓和老鼠的遊戲,我可以奉陪,只不過,誰是老鼠,就不一定了。”
如此驕傲的口氣讓白浩輕笑,將酒杯放下,然後彎著身子,敏捷的撲向林素,好似一隻敏捷的獵豹撲住了自己的獵物,將她堵在角落,動彈不得,彷彿是待宰的羔羊。
“你放開我!”
憤憤的等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林素羞怒,儘管與駕駛艙有隔板,隔音效果很不錯,可是她還是怕被人聽到什麼,因此刻意壓低的嗓音。
“放開你?嘖嘖剛才說話不是挺傲氣的?那意思好像要讓我做被你玩耍在股掌間的老鼠。嗯?”
低頭含住林素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讓她渾身忍不住戰慄。某種熟悉的渴望瞬間點燃了體內的每一個細胞,她羞恥的咬住嘴唇,眼裡很快有了淚霧。這男人非要用這樣的法子讓她想起自己曾經做過些什麼麼?
“白浩,這就是你的目的對不對,你只想侮辱我是不是?”
她的眼瞪的大大的,不想讓眼淚掉下來,聲音,顫抖中帶著沙啞,那倔強的模樣似曾相識,讓白浩的眸子忽然昏暗起來
一切好像沒有變,可是,偏偏,一切都變了。
“想要故技重施?就算你哭,我也不會再次作出愚蠢的決定。那種犯傻,一輩子一次就已經夠了。林素,你的眼淚對我來說,真的不值錢,甚至一點價值都沒有。”
林素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忽然被鉗住,然後被硬生生抬高,他的臉近在咫尺,甚至能看得見他瞳仁中映著自己的模樣。那毫無溫度的眼眸讓她的心狠狠一顫。
果然,那件事,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呵呵可是他哪裡知道,無法釋懷的,又豈止是他一個人?
只是,她沒內個資格矯情,有些決定做了就要承擔後果,無需搞的自己多麼的委屈。那麼綠茶婊的事兒,她林素真做不出來。所以,他如果覺得不快儘管可以拿她出氣,反正,打從做決定的那一天起,她就明白,出來混,遲早是還的,而這個遲早也無非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白浩,直說了吧,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跟你做、愛麼?如果是這樣,那就快點,別拖拖拉拉。”
做、愛呵
“林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吸引力?嗯?想要給我白浩暖床的女人,只要招招手,就能從西直門排到王府井。你似乎,太抬舉你自己了!”
他的語氣冷的像冰,表情諷刺而不屑,眼神更是充滿蔑視,彷彿在看一件無法回收的垃圾一樣。
林素死死的咬著後牙槽,繼而冷笑。
“別怪我太自戀,只是,你這麼巴著我不放”
“我只是讓你知道,不是你想玩弄誰都可以的,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遊戲才開始呢,林素,我們,慢慢玩兒,不著急。”
忽然放開了她,白浩解開了襯衫的風紀扣,露出迷人的鎖骨,回到自己的位置,他拿起酒杯,將裡面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林素看著他誘人的脖頸曲線,竟是一時看得有些呆了。兩年過去了,本以為已經忘記的人,其實並沒有往,反而記得更加清晰,更加深刻,她忽然瞭解,什麼叫在劫難逃的滋味兒。
也許
白浩,就是她林素的劫,怕還是,渡不過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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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吃的太飽了。我的肚子呦,要撐破了~”
一回到家,二貨就癱在沙發上,一隻手在圓滾滾的肚子上畫著圈兒,腳丫子放在茶几上哆哆嗦嗦,那一齣兒整個一地主婆兒。
“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們自己去。”
霍岑西脫了外套,解開了袖口,向上挽了兩折,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那古銅色的肌理真是完美的呦。忒是誘人!
“老公,有時間,你給我當模特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