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麼的,若是平日裡她也就跟夏楚對侃一番,可如今有白浩在場,她嘴皮子就像不利索了似的,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解釋下。一時腦子當機,找不到什麼好詞彙,就憋的臉通紅。這模樣兒落在白少爺的眼裡,自然而然的解讀成是夏楚說中了。
“看來你跟上司相處的不錯,這回夏楚不能說我虧待你了。”
別有深意的話讓林素的心咯噔一下,在看著白浩笑的那麼諱莫如深,就更是不由自主的膽戰心驚起來。他該不會跟夏楚說了什麼吧!
“夏楚”
“原來是你上司啊,嘖嘖嘖,不錯,剛來就混熟了,對你以後發展有好處。得,咱邊走邊說別傻愣著了。人家估摸著都到了。”
二貨不知道林素心裡所想,笑呵呵的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寬敞的黑色房車裡,只聽夏楚問這問那,林素偶爾回一兩句,而白浩,從始至終就是那副表情,視線更是沒離開過她。
這種詭異的相處氣氛中,林素覺得從後背竄上來一股子涼氣,讓她頭皮都是麻的。只是,她萬萬想不通,白浩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的意圖是什麼?自己究竟,是怎麼得罪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兒下了車,林素的呼吸才慢慢順暢了起來。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讓自己捉摸不透了
到了俏江南的包房,林素看著桌上還有霍啟明,一雙眼眸立刻就銳利起來,這王八蛋怎麼也在?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夏楚假笑著道歉,那徐曼也是沒了和二貨單獨相處的時的狗眼看人低,和藹的好像她們妯娌之間多和睦一般。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說到不好意思,得是我們啊。岑西啊,你剛中槍的時候,我跟你大哥在外地,沒及時趕回來,可是心裡卻是一直惦念你的。”
說好聽的,她徐曼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做人比腎都虛!經過這些次的接觸夏楚早就見怪不怪了。
“大嫂嚴重了,本就不是什麼嚴重的傷。”
霍岑西淡淡的說著,一張臉沒什麼過多的表情。圓桌上擺著各式精緻菜餚,徐曼連忙殷勤的招呼著。霍啟明看著林素,總是故意躲避她眼刀子。因為那一次帶著夏楚寢室交際花兒開、房的事兒被她撞個正著,自此對她總是心有忌憚。雖說已經跟夏楚分手,可是在他心裡,一直都想在二貨面前留個好念想的,萬不想這件事成為汙點。當然,他還不知道就在丫兒抓心撓肝兒回憶過去難忘的相思忘不了之時,夏楚早就徹底的將他從自己的人生中除名了,沒留下丁點兒的念想。
“哎,其實今天大嫂攛掇這個局兒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慶祝你又立了大功,還平安無事。大嫂敬你一杯!”
說著拿起了高腳杯,似模似樣的端起來,更是萬分敞亮兒的乾了杯。
這舉動讓夏楚跟林素對望了一眼——老孃們兒真能玩兒路子。閨蜜倆的神級默契,那絕對不是吹的,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要表達什麼意思。
“大嫂,岑西開了車不能喝酒,這杯,我替了。”
二貨該出手時就出手,趕緊不差事兒的補了。這年頭,開車可是擋酒的好藉口,另外,二貨心想,那霍岑西今天剛拆線,得管著點兒。
“弟妹真是好酒量,呵呵”
徐曼有些尷尬的笑著,覺得這舉動完全是沒給她面子,對於這種自私的人來說,才不管別人有什麼難言之隱呢。伸出一根兒橄欖枝必須要及時抓住,不然就是不識抬舉。夏楚看出她有點兒不太樂意,就楞裝看不懂,完全無視。奶奶個腿的,當大嫂的沒有個當大嫂的樣兒還指望他們兩口子多恭敬麼?做丫兒春秋大白日夢去吧!
之後又說了些不痛不癢的話,夏楚覺得自己帶著真憋屈好在有好吃的,所以也不算多可憐點兒事兒,席間,她一眼沒看霍啟明,不是給林素夾菜就是給霍岑西倒果汁兒佔杯子,就怕徐曼強人所難,害她家的親親老公。
只是明槍易躲,這暗賤難防啊!酒過三巡,吃飽喝得之後,徐曼舔著個大餅子臉就特麼的來事兒了!
“岑西,有件事兒大嫂想求求你。”仗著今天還有倆外人兒,徐曼吃準了,霍岑西怎麼也不會讓自家人沒面子,就胸有成竹的開了口。心想著這回自家兒子的軍籍可有著落了。
“一家人,沒什麼求不求的。”
霍岑西微微縮緊了瞳孔,淡淡的回到,那成熟穩重的模樣讓夏楚一顆心肝兒又跟著顫了顫,哎媽呀,真是太帥了。完犢子了這是,完全淪陷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