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也知道!
此時此刻,曲涵只覺得自己的心,無比的混亂,一時間腦子像是一團亂麻,毫無頭緒。除了繼續說謊話安撫兒子的情緒之外,便是再沒有別的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而至於這個瘋女人究竟是誰她也不想探究,權當一場噩夢,過了就好可惜,事情根本就沒有她想的那樣簡單,夏凡雖說年紀不大,可是也有分析事情的能力攴。
“媽,剛剛她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所以你才不反駁?你的個性根本就不是會肯吃虧的人,剛剛那個女人那麼說,你就一直拉著我走,還有,她怎麼知道爸爸的名字?難道,這都是巧合?”
夏凡的這一番質問,讓曲涵好不容易放下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你這臭小子,怎麼?現在是你寧願相信外人,也不要相信你親媽?嗚嗚我真是要白養你這個兒子了艴”
被逼無奈,曲涵只好趕緊使出苦肉計,希望用幾滴貓尿就能糊弄過去。夏凡到底是個小孩子,看家媽媽哭泣,心中定是心疼的,而且一個是親媽,一個是陌生人,該相信誰的話,這根本就不是個選擇題!
“媽,你別哭了,我沒不相信你,你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
有些粗魯的給曲涵擦著眼淚,夏凡連連安慰著。聽兒子不再追究,曲涵才慢慢收回了那堪比孟姜女哭長城的勁兒。
“兒子,那個女的就是成心不想讓咱們娘倆好過,你不能上她的當知道麼?”
看著淚眼婆娑的曲涵,夏凡點了點頭。雖然,心裡還是存在著小小疑問,不過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這個生了自己的女人更值得信任。所以,一切,都是一個無聊女人的惡作劇罷了。
“嗯,媽,你放心,我不會相信那種謊話的。”
聽到兒子的話,曲涵終於是覺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只是,她心裡對於夏楚的身份越發猜測起來。
夏楚一瘸一拐的回到家,腳上挫傷的地方疼的她齜牙咧嘴。一進屋,趕緊倒在沙發上,脫了襪子,看著那一大片的淤青,讓她終究是忍不住心中燃燒的怒火,罵罵咧咧起來。
“媽了個巴子的,看來得明天買點黃紙燒燒,今天怎麼就這麼晦氣,一定招了什麼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遇見大小賤人就算了,最後竟然還買二送二的來個對母子賤人!賤人,賤人!這個世界上怎麼就賤人這麼多!”
別怪她如此不厚道的稱呼夏凡為賤人,那個熊孩子在夏楚心裡無非就是小三兒的兒子,這個名頭跟他與自己有沒有血緣關係,甚至可以說,毫無瓜葛。
雖說,自己雖然也算善良的人,但是還沒有聖母到覺得身為破壞自己門慢家庭的小三兒兒子多無辜。沒辦法,母債子償,媽不是什麼好媽,還能指望兒子多伶俐麼?
呵!今天這齣兒總是讓她明白,李某某是怎麼誕生的了!純屬活人慣出來的!這也就是在帝都大北京,要是以往在老家,絕對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能動手儘量不吵架!
“傻/逼才能生出這麼傻/逼的兒子,媽的,一對兒傻/逼!”
繼續罵罵咧咧的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藥箱,翻出一瓶紅花油,一擰開蓋子,撲面而來的嗆辣,那股子味兒燻的夏楚眼睛生疼,可是,沒辦法,要是不麻利兒的把著淤青給揉開,那明天上班可就得變成鐵柺李了。
放了少許藥油在腳上,咬著牙開始推揉起來。儘管是疼的鑽心,可是二貨便是倔強的咬緊了牙關,一聲疼都不喊。直到那藥油吸收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收回爪子,然後用紙巾擦了擦油花花的手。
忙活完了,一頭栽倒,躺在沙發上,有些呆滯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看著,看著,二貨心裡越發難受,有些事本來都已經變得很遙遠了,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又清晰起來
那些讓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憶起來的畫面,一幀一幀的像是幻燈片一樣,連續不停的播放著,苦悶猶如滋長的病菌,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茶几上摸過手機,想了一會兒,翻出肖明蘭的電、話號,終於還是把電、話撥了過去。
“媽,那個人還在老家麼?”
女兒的問題讓肖明蘭的身體頓時就僵了一下。
“閨女,你想見他麼?”
電、話裡傳來的是母上大人小心翼翼的語氣,讓夏楚心裡很難受。她太明白了,母親這樣的態度,無非就是在顧忌自己的感受。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管做什麼事,她都是第一個想到自己的感受,就連再婚的時候也是,這些年,媽媽對自己的付出,夏楚想到就覺得心酸。所以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