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真是冤家路窄啊。”
鍾菁菁打扮極其妖冶,哪像個大家閨秀,不知道以為哪個三流小明星蹭著請柬來釣金龜婿呢。好好一禮服硬是能穿出豔/星的氣質來,也難為她這本事了。只見她挽著傅城的胳膊,倆人臉上均是帶著笑意。
夏楚忍不住心裡啐到,一對狗男賤女,忍不住有點噁心的推開一步。
本著對敵人心狠手辣,對愛人甜賤綿軟的政策,二貨必然是要不給丫兒好臉看的。
“您抬舉我了,我可跟您稱不上冤家,人跟動物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分的。”
這話說的讓鍾菁菁一張不知道打了多少玻尿酸的臉差點氣歪了。恰好瞧見旁邊走過端著酒的侍者,拿下一杯紅酒就衝著夏楚的禮服上潑了過去。那動作真是快狠準,想必這種活兒,丫兒還真是沒少幹才是,不然哪有這熟練度,讓她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瞬間,她身上的珍珠白上暈染了大片的紅色的酒漬,從胸口一路向下,真真的觸目驚心。好好一件裙子就這麼廢了。
“啊”
周圍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嚇了一跳,反而身為當事人的二貨倒是輕鬆自在,好像被潑紅酒的不是自己一樣。
“呦,真對不住了,一時手滑了。”
鍾菁菁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的說著,那一句道歉絲毫誠意沒有。不是傻子的都看得出來,只是礙於她身為鍾家小女兒的身份,即便是同情夏楚的遭遇,也沒人敢說出一句公道話來。
不遠處的霍岑西將這一幕落入眼底,幾乎是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就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向門口的方向來,一雙眼帶著森冷,直直的看向那肇事者,那眼神讓鍾菁菁忍不住往傅城懷裡縮了縮,顯然是在找支撐。
只是沒等他做騎士呢,有人已經開了口。
“這是怎麼了?夏楚,你沒事吧?”
這溫柔的聲音,關切的語調,讓夏楚心裡不由得冷笑。
靜靜的看著慕靜琬那一副偽善的樣子,頓了一會兒才接話。
“沒事兒啊,不過就是一杯紅酒撒了。不是HIV病毒,能有什麼事兒?”
“老婆,你還好麼?”
霍岑西剛到就聽見夏楚如此犀利的發言,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若是再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那可真就是慫到家了。一雙凌厲的視線,掃過傅城和鍾菁菁,即便是一句重話沒說,單單是那樣要吃人的神情就已經夠倆人受的了。
二貨回頭,看著自家相公那擔心的樣子,立馬就綻放一朵兒花兒一樣的笑容來。
“老公,裙子髒了。”
那小手兒拉住他的大手,一副嬌嗔的模樣,看的慕靜琬的一顆心就像是在油鍋裡被炸的噼裡啪啦的,就算心裡想要把夏楚弄死千萬遍,可是,這表面上還是得不動聲色繼續扮演大方得體的模樣兒出來,無非為了討得霍岑西的歡心而已。
“我有備用的禮服,要不”
“不用,小意思而已,我還得多謝鍾小姐手滑了呢。老公,陪我去洗手間。”
說著,拉著霍岑西離開,根本沒把慕靜琬當回事兒。而她這副賢淑也白裝了一回,從頭至尾,霍岑西,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靜琬姐,你怎麼幫著那個土貨!”
鍾菁菁氣惱的說著,對於慕靜琬的伸出援手十分不解。
“你這丫頭,真是小孩子性子。”
笑著點鐘菁菁的鼻尖兒,儼然一副大姐姐的樣子,而某個不漲腦子的還以為眼前這知心姐姐多麼的善解人意,殊不知,被人帶了綠帽子還不自知,還跟人家稱姐道妹的。傅城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慕靜琬,今晚的安排能不能順利關係著以後事情的發展狀況,所以,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掉以輕心。
“再買一件禮服,還來得及。””夏楚停下急促的腳步,回頭看霍岑西,然後就笑了。那雙慧黠的眸子裡閃爍著某種小小的得意。
“老公,你稍等我一下。”
說著,在霍岑西的臉上親了一口,轉身進了洗手間。那淡淡的清香還縈繞著,讓他有些困惑。這個鬼靈精,想要幹什麼?
轉身進了洗手間,夏楚看著鏡子裡有些狼狽的自己,不但沒有氣惱,反而笑了。這種戲碼,多少年前她就已經生厭了,老土!
從容不迫的把身上的禮服脫了下來,然後開啟手包,拿出口紅,那鮮豔的正紅色讓她微微一笑
直到霍岑西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的時候,夏楚重新出現在他的視野裡。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