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明直到夏楚並不會有實質性的危險,可是,卻還是控制不住腦子裡,心間對她的惦念。昨天的那一通電、話無異是戰帖,而且,如果他分析的不錯,目前為止,那個刑天一定不會明著在夏楚面前出現。而至於會怎麼背後搞動作,就全然無路猜測。
“該死!”
早就習慣了運籌帷幄的霍岑西忍不住低咒出聲。
對於這樣一個難纏的對手,向來瀟灑的他,第一次有了顧忌。只因為,這不是打仗,更不是演習,出任務的時候他依著自己的快狠準,一身本領用上了就行,至今無敗績,可現在霍岑西忽然覺得自己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世界上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事也不是不存在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站在一個至高無上的頂點之上被所有人仰望。自己,終究也是個凡人,會有無法企及的領域攴。
夏楚,夏楚
要怎麼樣才能讓你萬無一失的走出那片泥濘的沼澤?
深鎖著眉頭,霍岑西看著已經結束晨練的大爺大媽們順著街心公園回到小區門口,可偏偏就看不見自己等待的人,一顆心,愈發的焦躁起來逋
夏楚,你到底在哪兒?
終於,十分鐘過後,當他看見夏楚從車租車上下來的時候,那種傾瀉而出的情緒,便是再也收不住,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二貨的面前,長臂一攬,她嬌小的身子便是落入那堵溫暖的胸膛裡。
二貨發愣的感受著他強健的手臂,一雙眼瞪的老大,不敢相信,這個時候,他竟然會出現,腦子顯然還沒有轉過來。
頓了好幾秒,感受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才慢騰騰的開口。
“老公你怎麼在這?”
霍岑西不說話,只是摟著她的力氣變大了一些,那種力道,就彷彿要把她嵌進骨血裡似的。這樣的做法讓二貨一顆心都蹦躂到嗓子眼兒裡,完了,這該不是知道自己徹夜未歸,所以
正當她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霍岑西放開了她,然後一言不發的牽著她的手往家走。
夏楚感覺到他的大手不是每次那樣的暖,泛著結實的冰冷,心頭忍不住有些範疼,他該不是,一直在外面傻等著吧?
沒多一會兒,夫妻倆就坐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誰都沒有先開口,空氣裡是窒息的沉默。最後,二貨終於繃不住了,尼瑪,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就來個痛快吧!
“老公,我坦白從寬!我昨個兒沒回家睡,跟同事在外面喝酒,喝多了,然後然後,我今兒一早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酒店裡,就我自己,沒別人,然後,我呢,喝酒是因為失業了,碰見一個腦殘客戶。所以,我沒回家次奧,我在說什麼啊!”
這一段毫無承轉啟合的解釋,夏楚說到中間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嫌棄起來。尼瑪,她怎麼語無倫次的!
幸虧霍岑西是個智商高的,前後一串聯就明白了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用說,那個將夏楚撿到酒店的人一定是刑天了。而這也就很明確的解釋了為什麼那男人會用夏楚的手機給他打來電、話。
呵說到底也不是多能沉得住氣的男人,想到這,霍爺忽然心裡舒坦了些,但是對於夏楚的行為,他還是有些不能輕易原諒的。
看著一語不發的霍岑西,二貨覺得自己的世界末日來了。早知道就不充冤大頭了,昨天連吃帶喝又玩兒的就花了好幾千塊大洋,嗚嗚那都是她的血汗錢啊!如今還撞在槍口上了,真是有種哭都沒地兒哭的感覺!
“老老公”
“喝酒了?”
霍岑西不看她,冷不丁開口嚇的二貨渾身一哆嗦,訥訥的應了聲。
“嗯。”
“喝大了”
霍爺繼續
“嗯”
聲音明顯小了一截兒,腦袋也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耷拉著。
“斷片兒了”
嗓音沉了三分,那嗓音,二貨覺得自己打著卷的發稍兒都要嚇直了。
“老公”
明顯帶了哭腔,準備放大招了。
“我說過的話,是耳旁風?”
抬頭,微笑。恰好二貨也好死不死的抬眼,倆人頓時來個四目相望,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兒,頓時讓夏楚淚目了。
“我錯了,老公,你饒了我這一回吧,行不,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真的,要不是昨天有個腦殘去我們公司鬧,我被老闆給開除了,也不至於”
越說越委屈,越想越鬧心,二貨索性就徹底嚎上了。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