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長老,我們接受你的自我批評,我們不是神,也是人,當然容許犯錯誤,現在成立新的自治政府,我們就都是新人,所以一切從現在起劃上句號,我們大家一起重新來過。”
烈將軍立即醒悟:“說得好,說得好。”
原來柳猛是故意向他們表態,現在各方面的形勢權衡之下烈將軍他們不得已支援了柳猛掌控軍權,為了帕敢地區以後的安定,他也要趁機向這些將軍們表明一下他的立場。
在他柳猛的腦海裡,沒有秋後算賬這種事,以後自治政府成立了,誰想翻舊賬,說舊事,拿烈將軍和宏政委,在座的各位以前的事情犯案,首先就過不了他這一關。
表態是必須的,雖不是要經常說出來,但關鍵時刻就會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
於是房間裡其樂融融,假如保羅此時帶隊回來,柳猛的心情就完美了。
夜深人靜,大家散了,佈置好警衛,柳猛躺在竹蓆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個時候他好想與沈思聯絡一下,可又擔心她們問起田曼妮,陳舒雨,到時候他不知道是應該撒謊還是說實話。
第249章 你闖大禍了
上次獨立部隊準備撤退,做人情奉送的兩大車玉石已經經過南方軍區潘將軍出面,七彩孔雀玉石朱老闆的強硬關係,最終平安的出境運回了東川省城,思猛玉石公司正在緊張的設計製作中,沈思說過幾次讓他選日子回去為玉器開光,爭取早日讓玉石變成現錢,就可以加快整個集團公司的發展,可惜他現在分身無術啊!一個晚上可以清楚的知道大黑在竹樓下翻了幾次身,柳猛明白,他居然失眠了,因為思念。
第二天一大早柳猛早起,可烈將軍他們已經坐在食堂裡,柳猛心裡暗笑,看來昨天晚上不是他一個人失眠,每個人遇到這種選擇的時候,都會有緊張和糾結。
柳猛是他們的兒子的師父,又是族裡的長老,說起來與他們一個輩份,所以言語之間非常客氣:“猛,來這裡坐。”
剛剛坐下,忽聽外面一陣大呼小叫聲,軍營之內豈能喧譁?柳猛的臉登時都黑了,一名士兵已經跑步進來:“報告團長,丹光團長自縛雙手,現在正跪在軍營大門外。”
“丹光?”這個丹光正是昨天下午與泰烏團長打架被柳猛丟出去的那一個團長,柳猛就問:“多少人?”這個士兵很是機靈,平時高高在上的丹光團長一大清早跪在營門口,這件事太詭異了,柳猛這樣一問,他立即說:“他只有兩名隨從開車送來,他們都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烈將軍和宏政委對視一眼:“我們去看看,這個丹光,大清早搞什麼鬼?”柳猛就快走兩步,先去把現場的情況掌握住了再說。
果然那個丹光赤著上身,用麻繩緊緊的捆住他自己的上肢,跪在泥地上,雨點濺起滿身的泥濘,一身魁捂的身子被綁得好像一隻大花豬,現在的雨水雖然比昨天晚上的要小些,也沒有打雷了,但冷風一吹,依舊讓烈將軍他們心生不忍,要知道丹光可是烈將軍手下的一員猛將。
披著雨衣的烈將軍大步走來喝道:“丹光,你搞什麼,大清早跪在這裡?快起來!”“將軍,政委,求你們繞了我吧,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剮,我都認。”
烈將軍既然說話,柳猛就退後一步,站在旁邊不做聲。
“胡鬧,你究竟怎麼了?快起來回話。”
“求你們先原諒我,我再起來。”
烈將軍正要說話,宏政委卻搶過話問:“你居然做出這些動作來威脅烈將軍?究竟怎麼了?”烈將軍立即醒悟,這個丹光肯定是犯了天大的錯誤,要不然不會如此可憐狼狽的在這裡哀嚎。
“我”
宏政委怒道:“你既然不願意說,烈將軍,我們走吧,就讓他在這裡跪吧。”
“我說,我說今天天還沒亮,清紅帶著人攔截下山的剿匪分隊去了。”
柳猛一聽,眼前頓時一黑,換做其他人去對剿匪分隊不利,他根本不擔心,但這個清紅是丹光的兒子,也是丹光屬下的一個營長,所屬的都是獨立軍戰士,自家人遇到自家人,保羅他們一定不會懷疑,要是再有心設伏清紅既然帶人去攔截,也就是說,他們已經知道行動分隊目前的具體位置?柳猛順著丹光的手勢望去,霧茫茫的山巒什麼也看不見,沒有時間在這裡耽誤了,隨著黑影一閃,他的速度實在太快,在雨霧中,就好像有人為他使用分水術,在那一瞬間截斷水流,形成一條奇異的通道讓他迅速遠去。
“去了多少人?”“一個營”
丹光的一個營就一百多人,但依舊讓